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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影视作品中的中国文化特色词汇翻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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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01-15 15:25:2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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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影视;文化特色;音译;意识形态;文化安全 [论文摘要]影视作品中出现的中国文化特有用语的翻译,对于西方人了解中国文化真正内涵,达到跨文化交流的目的,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因此,翻译此类词汇,应关注这些特有词汇的异质性和西方人的可接受性。意识形态对译名具有操纵性。应当从意识形态和战略高度认识影视作品的翻译,关注国家文化安全。
影视作品中经常会出现许多“龙”之类与中国文化有关的专属用语,对于其译名在学界仍存有争论。西方所说的“龙”( dragon ),代表邪恶。中国龙是祥瑞的化身,应译为“LOONG"。本文仅从翻译和意识形态方面透视此类文化现象。 一、翻译的异质性与可接受性 翻译中的“零翻译”现象由来已久,音译专有名词属此类范畴。“零翻译”就是译者不用译语中现成的词语译出源语中的词语,从深层次看,它包含了源语所有的含义,是最精确的翻译,主要表现在音译和移译上。(邱翅如,2001; 26)例如,电影《花样年华》中“旗袍”就被音译为“qipao" ,中国的“关系”有含义相当复杂的人文背景,也用汉语拼音的方式译为“guanxi";龙由于在异质文化中的“缺项”“空白”或“零对应”,被“异化”为“LOONG"。文化的不可译是有条件的、变化的、动态的。我们有理由预言,“异化”法成就了文化层面上的相对可译性(relative trans-latability ),它将随着多元文化的整合逐渐缩小,借助于解释性翻译,甚至有完全可译的一天,而这一过程则是最大限度地复制并传递源语文化模因(meme)。孙致礼(2002)指出,当今中国影视翻译的走向已明显偏向以重视差异性为导向的“异化”法,而这种“异化”法对于文化的交流是有益的。对“和而不同”的异质文化的向往已成为一种世界话语,西方译界就有“延异”之说。(廖七一,2000)勒菲弗尔和韦努蒂都疾呼关注文化的多样性和异质性;韦努蒂更把奈达的归化策略视为“对外国文本的文化侵吞”,是“不道德的”,提出“阻抗式”( resistancy)翻译策略,拒斥英美民族中心主义的改写,颠覆和解构主流意识形态的文化霸权,其目的就是把观众从认知定势和偏见中解救出来,促进其尊重“他者”的文化价值观念和审美移情。因而注重“异”的移植,不能简单地理解为“求异”或“趋同”,而应保留、彰显源语文本语言和文化上的差异,即“存异”。Dragon与我们头脑中龙的概念之间存在的出人并不是惟一一个在异族语言里词难达意的现象,这不仅是语言本身的问题。一个有着丰富文化蕴涵的字在异族语言里找到绝对对应的词汇,决非易事。两种文化背景大相径庭,不可避免会出现词义空缺和文化缺省(cultural de-faults )。当然,在出现词义空缺和文化冲突时,如果不了解语言文化编码和隐藏在文化深层的价值取向,随意归化,庐时还会造成语用失误。比如,杨宪益采用异化法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中的“天”译为Heaven;霍克斯采用归化法译为“God"。在原文的语境中,刘姥姥信的神是佛(Buddha),而不是上帝。杨译没有把刘姥姥念叨的“阿弥陀佛”转化成霍译的“他文化”中的“Thank theLord for that I”或“God bless you",而是仿借了梵语“am-ita[1] [2] [3] [4]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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