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大凡风流人物,其玩法都会异于俗人,即使玩俗人之事,也能玩出风格,玩出水平。比如嵇康的打铁,刘伶的裸形,都是令人望尘的。
从掌握的史料来看,他们的玩法大概有:饮酒、服药、行散、清谈、弹琴、长啸、吹箫、锻造等,当然还得加上行文作诗。竹林七贤们好玩,生性如此,当然也是时代使然。在这些玩法中,他们玩出了仕途,玩出了性格,玩出了友情,而有的却玩掉了性命。
本文摘自《风景名胜》2009年第06期,作者:Oujinchang,彭亮,原题:《竹林七贤们的玩法》
竹林之游的确切地点,在今河南省焦作市修武县五里源乡以北云台山以南一带。在这里,嵇康有两处住宅。竹林中人相聚百家岩,终日在竹林中饮酒清谈,高山流水,谈虚论道。
百家岩是一个约高170米、宽500米的巨大峭壁,峭壁下的一座低矮小山丘便是嵇山。峭壁与嵇山之间有个约宽30米、长百米的平缓地,可供百家居住,故名百家岩,这里有清泉、山溪,风景秀丽,嵇康的山墅即建在此处,后被佛教庙宇百岩寺取代。竹林之游的古迹,集中在这一带,如刘伶醒酒台、嵇康淬剑池、孙登长啸台、王烈泉等。
大凡风流人物,其玩法都会异于俗人,即使玩俗人之事,也能玩出风格,玩出水平。比如嵇康的打铁,刘伶的裸形,都是令人望尘的。
从掌握的史料来看,他们的玩法大概有:饮酒、服药、行散、清谈、弹琴、长啸、吹箫、锻造等,当然还得加上行文作诗。竹林七贤们好玩,生性如此,当然也是时代使然。在这些玩法中,他们玩出了仕途,玩出了性格,玩出了友情,而有的却玩掉了性命。
喝醉了,说胡话,躲猫猫
先说饮酒。之所以先说饮酒,是因为酒这东西是文人们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无论古今。竹林七贤中,阮籍与刘伶是酒鬼,嵇康则是饮酒兼服药。阮籍一饮能醉一个多月:刘伶饮起酒来则喜爱表演行为艺术,把衣服都脱光,还振振有词地说: “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裤子。”这或许是饮酒的高级境界,凡人是无法企及的。
阮藉喜爱饮酒,他把出仕当官当作小孩子的游戏来玩耍,他听说某步兵校尉一职空缺后,便主动要求上任,原因是该官职府邸中藏有陈年佳酿,待佳酿喝完后,他又主动要求辞职;而在母丧期间,他也照样饮酒啖肉,无视礼教;更有甚者,有一回他与友人们正在院中酣饮,突然一头猪闯了进来,把嘴拱进了酒盆,但阮籍们却熟视无睹,依旧畅饮如初,直到与猪同醉。
如此这般,我们今人看来,真是不懂这是真放达,还是患了精神病?当然,我们知道,阮籍嗜饮,是要逃避世事,他不但好饮,而且好沉默,这二者是有联系的,醉后不讲话或说些胡话,都情有可原。他就用这个方式推掉了与司马家族的婚事,也实在高明。正如田文棠在《阮籍评传>》中所说:“阮籍的嗜酒,也实在是对付司马氏及其同伙的一种极为巧妙的手段。”可见酒这东西,高手饮起来,总能饮出水平。
与阮籍相比,刘伶也属同类。他写过一篇《酒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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