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失误与不足,希望“今之学者能取其大而弃其小,择其是而违其非,乃可谓善《说文》者矣!”17乾嘉时期,研究《说文》之风甚炽,惠栋著《读说文记》,江永与戴震往复讨论《六书》,段玉裁著《说文解字注》、钱大昭著《说文统释》、陈鳣著《说文解字正义》、桂馥著《说文义证》、王筠著《说文释例》与《说文句读》。而后又有朱骏声著《说文通训定声》等等。这一切,应该说与顾炎武对《说文》的研究与重视不无关联。
3.关于金石文字的研究
金石之学在清代也是很发达的学问,至乾嘉时期尤其盛行。顾炎武自青年时代“即好求古人金石之文”,后读书渐广,当阅读宋代欧阳修所撰《集古录》时,“乃知其事多与史书相证明,可以阐幽表微,补阙正误”18,因而对金石之学兴趣更浓。中年以后,顾炎武在南北访学与游历之中,处处留心,广为搜求,更广泛地搜集金石之学方面的资料。而后,他将搜集到的碑文和许多新的发现详加考证,先后编成《金石文字记》、《求古录》、《石经考》诸书。正如全祖望所说:“(炎武)性喜金石之文,到处即搜讨,谓其在汉唐以前者,足与古经相参考,唐以后者,亦足与诸史相证明,盖自欧、赵、洪、王(本文作者按:指宋代金石学名家欧阳修、赵明诚、洪适、王俅等),未有先生之精者”19。也正如顾炎武在其《金石文字记序》中希望的那样:“望后人之向此好者继我而录之也”,乾嘉时期的著名金石学家王昶、钱大昕、阮元等,沿着顾炎武的这条路去开展金石研究。
此外,顾炎武在历史地理、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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