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交际之礼,亦宾东向而主人西向。”29再如,顾炎武为了证明“行” (xing)古读若“杭”(hong),即列举了264条证明材料;为了证明“下”(xia)古读若“户” (hu),则列举了219条材料;为证明“家”(jia)古读若“姑”(gu),也列举了57条材料。如非平日积累搜集,焉能举出如此丰富的例证。
乾嘉考据学派论证问题,也主要是采用这种归纳的方法。如阎若璩的《古文尚书疏证》一书,为证明梅赜的《古文尚书》之伪,引证了128条材料。每条之下还以按和附的形式再列数十条相关的例证。总计以近千条的材料,确证《古文尚书》属伪作,使千年的争讼,终成定案,另一考据大师王念孙也是“一字之证,博及万卷”30。“凡立一说,必列举古书,博釆证据,然后论定”31。乾嘉学者多运用归纳法,显然是受了顾炎武的影响。
3.验诸实证
顾炎武不仅从历史文献资料中归纳出大量例证,还特别重视将文献资料验诸实证,力求名实相副,他认为“史书中之文中常有误字,要当旁证以求其是,不必曲为立说”32。在顾炎武的著述中验诸实证的事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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