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旧传》(二卷,1920年翰墨林书局铅印本,线装一册)、《(金泽荣)年略》(一卷,民国年间翰墨林书局铅印本,线装一册)等。
金泽荣勤奋撰史之用心良苦,张謇对此也理解甚为真切。其《韩国历代小史序》云:“今李氏朝鲜忽焉墟于邻,并其三千二百余年之国社斩矣。金君沧江当其国是抢攘之际,尝一试为史官。度与其志与所学拂戾不能容,而国将不国,乃独懔坚冰且至之,本其生平崇敬孔子之,挈妻子而来中国,以为庶几近孔子而中国居也。既至,不十年,国遂为人摧践以亡。而祖宗邱墓所在,故国禾黍之悲,耿耿不忘于君之心。于是始终李氏朝鲜之事,成《韩史綮》。居数年,以其书合之于前所作《韩国历代小史》为一书,以仿虞书冠尧典之义。甚矣!君之用力勤,而其志可悲也。庄生有言,哀莫大于心死,而身死次之。嗟乎!此以人而言。言乎国,则謇独以为哀莫大于史亡,而国亡次之。国亡则死此一系耳,史亡不唯死不幸绝之国,将并死此一国后来庶乎有耻之人。金君叙一国三千二百余年事,可观可怨可法可者略备矣。谓以供人观怨而法戒,如是焉差可也。韩之人抱持纶一旅楚三户之志者伙矣。哉!读金君书,其亦有然而思,瞿然而忧,jú@⑤jú@⑤然困而弥厉者乎!”[4]把历史看作国魂之所寄,把史亡看作比国亡更为悲哀,把撰史看作维系民族精神的大业,把史书看作鼓舞民心寻求民族解放的有力武器,这是张謇与金泽荣共具的卓识,而也正是中韩传统文化互相契合之处。
除史书撰辑外,金泽荣还整理、纂辑、出版了若干有关韩国文化的书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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