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复古即所以维新论》、《原学校》、《守御论》、《时务论》等文。其中以《时务论》最具代表性。在该文中,他从十三个方面论证了西艺、西学及西政在中国古已有之,并从十四个方面论述了如何复古改制,并指出:“前之言十三效者,酌行为十四事,诚富强之要术,古今之明验,而犹非以为治本也。”(注:宋育仁:《时务论》,第13~14页。见《皇朝经世文新编·通论》。)什么是治本呢?在他看来,即通下情,明教典,核名实,课民职。在谈到通下情时,他特别指出:“外国凡有举废,皆询于上下议院。两院议成而后谋定,国主报可而后施行。虽有植党而交讧,未有欲陈而无路者也。凡有陈告,皆无所壅,交讧之久而是非亦见。夫非必能所行俱善,然两议而决所长,两端而从其众,此必有多取于顺民情者矣。”(注:宋育仁:《时务论》,第13~14页。见《皇朝经世文新编·通论》。)
汪大钧于1896年以参赞的身份随伍廷芳出使美国,回国后,汪又在《时务报》发表了《保富篇》、《论变法当务为难》等文。《工商学报》创刊后(1898年9月),他又在该报上发表了《工商学报缘起》、 《拟设中国商务公司劝商场议》、《钞币私议》等文。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保富篇》和《论变法当务为难》二文。在《保富篇》中,他批评清政府借抽取厘金、捐纳、牙帖、普捐以及息借商款、发行昭信股票等聚敛民财的错误做法,说“以是言富,吾恐其愈贫也;以是言强,吾恐其愈弱也。”他认为,谋国是者,应该考虑藏富于民,即恤小民之身家,培闾阎之元气,免苛派,禁抑勒,删款目以杜舞文,节员役以绝中饱,利之所在,鼓舞而振兴之,弊之所丛,改弦而更张之。如此,三五年后,中国便康阜可期。他还探讨了中国“仁政”不能施行的原因,说:中国之患,不在仁政之不举,忠爱之不发,而在君民隔阂,上下交征,恩屡降而未逮于民生,款屡集而不归诸实用,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情之不通”(注:汪大钧:《保富篇》、《论变法当务为难》,《时务报》第64册,中华书局1991年影印版。)。
在《论变法当务为难》中,他认为危害中国的主要有三事,即科目、资格和例案。“科目废才,资格废官,例案废事,循环往复,遂中膏肓。”因此要根除三害就必须废科目,破资格,除例案。“然而望科目以梯进取者,守资格以邀贵显者,缘例案经营奸宄者,齐州之大,奚止百万。其人又率皆缙绅之族,清要之班,狡黠巧猾之徒,一旦改弦更张,必惧而协以谋我。”所以说,“非布新之难,而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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