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岸上太平军的痛击,指挥船受伤,余船急下风帆,躲进靖港对岸的铜官渚。太平军乘机以200余只小划船发起缠绕进攻,湘军水师全线溃败,纷纷弃船上岸。败势波及陆勇,连仗剑督战的曾国藩也不能遏止。靖港之败后,曾国藩忧愤反省,重整水师,汰溃勇,增精兵。此后,湘军水师克服了原有的不足,日益强大。但又滋生了新的弱点。这表现在伴随着军事胜利而膨胀起来的轻敌思想,从而导致了急躁冒进的旧病在城陵矾之役中复发。8月9日,陈辉龙“自将攻城陵矾,湘军颇疑南风下水难退,辉龙曰:‘吾习水战三十年,诸群无以为忧。’平旦,发炮遂行……寇舟拒战,败退,辉龙乘拖罟大船至中流,舟胶,寇伏舟齐出,镇邦船已逼寇屯,不得还,诸小船来救辉龙,水急风利,反吹俱下,寇依岸遏我军。欲登陆则逼寇发炮,恐伤前船,寇争来夺船,汝航、銮、镇邦赴水死。辉龙陷寇”(王侘运《湘军志·水师篇》。)。湘军水师再次惨败。
经历这次教训,曾国藩益知水战利害,急忙加强实力。“十七日,收集散亡,点存炮械,一面飞催省城所造三板等船以资添补。”(《曾文正公全集》《奏稿》卷三。)尔后,冒险轻进的旧病得以纠正,行动更为谨慎。例如六溪口之役后,即可进攻武汉,但湘军水师还要添募,船炮也未齐全,天气不佳,敌情未明,不敢侥幸取胜。经过多次观察,曾国藩掌握了太平军水师的绝招,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认为“惟贼中所擅长制胜者,在渔划百余号,每战四出围绕,迷目惊心。此次余亦办得小渔划百甘二号,行走如飞,以后我军见贼小划,或不致于惊慌耳。”(《曾文正公家书》卷五《致诸弟》。)再次振兴的湘军水师已经成熟。
继1854年10月攻占武汉后,湘军水师又连陷半壁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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