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
最后,曾国藩主张以厚饷养兵稳定军心。在这一点上,其主张厚饷养兵与主张将领“养廉”是一致的。我们可以把湘军士卒与绿营兵士的月饷作一简单比较。以湘军正勇(相当于绿营的步兵)为例,月饷为“银四两二钱”,而绿营步兵的月饷银才一两五钱;湘军伙勇月饷银三两三钱,绿营的守兵月饷才一两;湘军马勇(骑兵)月饷银七两二钱,绿营的马兵月饷才二两(参见《曾文正公全集·杂著》卷二“营制”;卷三“马勇章程”;王定安《湘军记》卷二十,“水师营制篇”;罗尔纲《绿营兵志》第十三章“俸饷”。)。两相比较,湘军士卒的月饷几乎是绿营兵士月饷的三倍或三倍以上,即使是在湘军中当差役的长夫,其月饷银三两也比绿营正规部队的步兵月饷高出一倍。这样一来,曾国藩不仅较易招到可用之兵,而且还能因待遇明显优于绿营,使军心更加稳定。
此外,曾国藩为了激励士气,后来对湘军的抢掠行为也采取睁一眼,闭一眼的纵容态度。例如1864年7月,湘军攻陷天京,曾国藩之弟曾国荃部对全城进行大肆抢掠,长江上下“湘军满载金银子女,联樯而上,万目共睹。”(夏震武:《灵峰先生集》卷四。)“中军各勇留营者,皆大搜刮,甚至各棚厮役皆去,担负相属于道。诸委员无大无小,争购贼物,各藏一箱,终日交相夸示,不为厌。”(赵烈文:《能静居日记》第20册,同治三年六月十六日。)远隔32年之后,谭嗣同到南京望见全城荒凉肃杀景象,曾写信告诉其师欧阳辨疆说:“顷来金陵,见满地荒寒气象。本地人言:‘发逆据城时,并未焚杀,百姓安堵如故。终以为彼叛匪也,故日盼官军之至。不料湘军一破城,见人即杀,见屋即烧,子女玉帛,扫数悉入于湘军,而金陵遂永穷矣,至今父老言之,犹深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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