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二十四年,207/3-50-3/2082)许于此事两次复电:“二月初七日。遵考西礼,亲王将至,派提督、副将、都司三员先迎于陆境或舟次。主国亲王迎于车站,同车导至所舍宫邸。君主即以是日延见,用客礼。旋偕至外厅,由亲王筵请其从僚。此后辞行再见,或有事另见,无常例。所派官常值照料,出门则提督陪乘送,如迎礼。”“二月十一日。加考西礼,据金楷理询德礼官云,向无章程专书。惟主国亦有遣亲王至陆境或舟次迎送,视两君交谊为衡。至泰西君主尚有设宴及答拜等事。此由西礼宽简,或各国宗藩多姻娅故云。查中西礼制悬殊,德藩尚未明言赴京,拟请核办后通行各驻使,冀免临事争论。备酌。”(宫中电报电旨,157/4-18/94)许该两电皆呈光绪帝。此外,新任驻德公使吕海寰也有函件说明德国礼官所陈接待亲王礼节。)。总理衙门与德国公使海靖为此进行了长期的交涉。
光绪帝多次表明其在觐见礼仪上的开明态度。4月3日,光绪帝在召见军机大臣时,“有欲用西礼之语”;提出觐见的地点为宫内毓庆宫,“开前星门,于东配殿赐食,准其轿车入东华门”。毓庆宫在康熙年间为太子宫,乾隆帝为太上皇帝时,嘉庆帝住在此宫。其地位仅次于皇帝的寝宫养心殿。光绪帝入学后也一直以此为书房。开前星门,轿车入东华门等都是对清朝礼制的极大改动。翁同龢等军机大臣对此表示了强烈的反对,光绪帝为之“盛怒”,当面指责军机大臣刚毅说:“尔总不以为然,试问尔条陈者能行乎?否乎?”由于光绪帝怒气大作,翁同龢于召见结束后与张荫桓商量,张提出觐见可在西苑;翁氏继访庆亲王奕劻,得知慈禧太后命太监传懿旨,觐见地点在宫中或颐和园“似尚两可”;翁氏再访此时因病给假的恭亲王奕訢,奕訢的态度更为前进,表示宫内“乾清宫亦可”。第二天,光绪帝在召见军机大臣时,情绪已经平静,根据慈禧太后的意见,觐见的地点定为颐和园。光绪帝虽不再提毓庆宫,仍有“争小节而吃大亏之谕”(注:《翁同龢日记》第6册,第31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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