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过程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咸丰十年(一八六○年),第二次鸦片战争结束,外国公使驻京,外国事务头绪纷繁,主持抚夷局事务的恭亲王奕䜣担心:“若不悉心经理,专一其事,必致办理延缓”,所以上奏“请设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筹办夷务始末》(咸丰朝)卷七>但咸丰在批准之谕上,同意设“总理各国通商事务衙门”,多了“通商”二字,为此奕䜣又上奏说:“该夷虽唯利是图,而外貌总以官体自居,不再自认为通商,防我轻视”,因此他们若见我们的衙门有“通商”二字,“饶舌必多”,故“拟节去‘通商’二字”,“免致该夷有所借口。”<钱实甫:《清代的外交机关》>咸丰加“通商”二字,自有节制奕䜣之意,但此外也可见,总理衙门的设置,虽为当时情况下应付帝国主义的一种外交护身自救手段,然其中所蕴含的主要内容,却是为他们从重虚轻实立场出发所鄙视的“通商”。而又恰恰正是这一内容,在当时反映和预示着,资本主义通过帝国主义侵略,对当时中国和当时未来中国的影响。因此,总理衙门的设置,既是帝国主义对中国控制和侵略的结果,又是资本主义商品经济最初影响在*机构设置上的最初表现,并同时成为洋务运动产生和发展的结果和原因之一。
所以,在其后不久,又设置了南北洋通商事务大臣,北洋大臣的主要职掌已扩展为:北洋洋务、北洋海军、招商、各路电线等四项。同时,起先是为了外交自救需要,随后更是为了产生洋务运动(同时又是它的重要组成部分)的学习西方科学文化的需要,同文馆又在总理衙门之后于一八六二年正式开办,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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