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以上,人数多达65人,出版的著作也近20部。另外,上述同时期内,尚有管学大臣孙家鼐所遣监察御史李盛铎、湖广总督张之洞所遣湖北道台朱滋泽、山东巡抚周馥派遣补用知府李凤年、湖北巡抚端方所遣看操委员统带忠全营、四川总督岑春煊所遣翰林院编修胡俊等人赴日考察。据笔者统计,尽管他们没有成果出版,但无论是人数抑或次数均超过了前者,即19次、108人。(注:据汪婉《清末中国对日视察者一览》的统计,《清末中国对日教育视察の研究》(附录),第3-13页。)无疑,他们的考察也不会对学制改革没有影响。
笔者所以要稍微详尽地列举上述两类赴日教育考察的情况,意在说明清末所制订的两个学制均是在充分考察日本教育后制订的,故不必过分地拘泥于究竟是依据了谁的考察而编订成的。当然,吴汝纶考察所写的《东游丛录》被认为是“介绍日本教育制度的书籍中最为详细的。……共计410页的该书,近半数即用190页的纸幅介绍了日本教育制度的所有方面。若称它为日本各种学校的‘指南’或‘便览’也决不过分”。(注:熊达云:《近代中国官民の日本视察》,第194-195页。)固然,它会对两个学制的设定有直接影响。同样,也该承认罗振玉所说“保存国粹”的意见对张之洞制订学制的影响;此外,他所主持编辑的《教育世界》杂志,从1901年至1903年间共出版了45卷,其中介绍得非常具体的各类学校的大纲、规则、文部省法令等,也成为两个学制制订的一个重要的参考讯息来源。
迄今,对于吴汝纶赴日教育考察,有两个问题还没有引起研究者们的充分注意:一是对留学生的关心和理解问题;二是聘请日本教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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