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但是李鸿章的不幸,台湾的不幸,也是我中华民族的不幸”〔32〕。
对李鸿章数十年的对日外交流动,王学书作了归纳性的总结。他认为:李鸿章的对日外交,“(一)没有一定的外交政策,其对日交涉是多变的”,“弄得扑朔迷离而终至无所适从”。“(二)以夷制夷政策之失败”。“李鸿章之联俄制日,完全是一种倚赖心理,希望能托庇于俄人势力之下,殊不知因此而招失败之祸”。“(三)失去主动的地位。鸿章之外交,完全失去主动,而处于被动地位,是一种补苴外交,处处抱着息事宁人的心理”。“(四)外交与内治不洽。李鸿章所处之时代,外而强敌环伺,内而不能依志而行,以致于只知有外交而不知有内治”。“其失败之原因,则由于用人之失当及见识之不明。故李鸿章一生欲自强,但囿于见识之不足,未深悉欧西各国所以致富之原因,因自强之失败,外交与军事即随着失败”〔33〕。
(二)李鸿章与中俄外交
在中俄伊犁交涉问题上,程靖宇指出:当时改约备战之论大有市场,李鸿章却力主和议,不可动武,“但其主和却并非盲目的,而是审度当时的国势,不应轻易将好容易一再平定内患的中国投入战争”。“中国的问题是要如何达到现代化,如何共存于这科学世界,而不是用没把握打胜的战争来图存。这是他的苦心。〔34〕”李恩涵认为在海防塞防之争中,“李鸿章之所见,确如左宗棠所称,太着重于目前,又将海防的严重性看得过重,反认塞防为缓,又认新疆为无用之地,绝难防守;他实在是将外人土地侵略的缓急次序,错误性的颠倒了。”〔35〕范光淡则持相反意见。他指出,从鸦片战争爆发以来,对中国的主要威胁不再是来自北方的游牧民族,而是来自东南沿海的欧美资本主义列强。在清朝财力有限,海防塞防难以兼顾的情况下,李鸿章主张移西饷助海防,左宗棠则据理驳斥。“平心而论,左宗棠、李鸿章间海防、塞防之争执,二人所持理由,除二人本身所处本位观点外,最重要的左宗棠是以传统国防及清廷立国形势为立论之根据,……而李鸿章却是以世界国际局势演变为立论之依据。〔36〕”关于李鸿章的海防思想,范光淡指出:(一)先决条件;(二)守之原则;(三)守定不动之法;(四)挪移泛应之法;(五)事权之集中等是李鸿章海防思想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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