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对“国家”的反抗。小柯布尔等人更把“政府”视作阻滞商业发展的力量。
台湾学者如李达嘉、张桓忠等人亦就商人与*发表了多篇著述。(注:李达嘉:《商人与*:以上海为中心的探讨,1895~1914》(以下皆简称《商人与*》),台湾大学历史学研究所,1995年;又:“从‘革命’到‘反革命’——上海商人的*关怀和决择”,《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第23期上册,1994年6月;“袁世凯政府与商人(1914~1916)”,同上,第27期,1997年6月;“五四前后的上海商界”,同上,第21期,1992年6月;“上海商人与五卅运动”,《大陆杂志》,第79卷第1期,1989年7月;张桓忠:《上海总商会研究:1902~1929》,台北,知书房,1996年。)特别是李达嘉在其以“商人与*”为题的博士论文中,认为自1895-1914年,“近代中国商人*意识逐渐兴起”,但是面对*强权,最终只有无奈地被压制。(注:达嘉:《商人与*》,第285~287页。)
历史研究应该围绕“问题”而展开,自无异议。(注:余英时:《中国近世宗教伦理与商人精神》,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7年1月,第55页。余氏认为:现代的史学论文大致是以“问题”为中心的;一般而言,史学工作者都应遵守十九世纪艾克顿(Lord Acton)的名言:“研究的对象是问题而不是断代。”)往往什么样的问题便决定有什么样的历史叙述与解释。以“商人与*”的题目而论,以上中外学者,虽然关注的重心不一,但是所提出的问题其实却相差不大,基本上是围绕着“商人为什么不能在*上有所作为”或者“中国近代商人为什么不能构成一种独立的*力量”展开的。这些问题其实均在预设中国近世的商人群体有*企图,但是由于自身的力量虚弱或者强权的压制而最终未能实现。我的一个与众不同的问题是,中国近世商人真的想在*上有所作为吗?他们真的想构成一种独立的*力量吗?
其实,上面许多学者在研究“商人与*”时,多以上海作为其举证的唯一中心。然而,欲通过对*化程度最高的上海来观察商人的*动向,笔者认为难度极大。*之谜中,哪些是商人的“做秀”?哪些又是他们的真意?左右商人行为的种种因素,哪些是上海特有的,哪些又是在别处可遇到的?不作认真深入的考察是很难发现的。
笔者认为,要看清中国近世商人的*观念与行为,仅从上海着眼是远远不够的。商人的特性,固然有地域的差别,但在职业范围内,商人的共性确实是存在的。而如何找出这些共性,就需要我们将观察的视野放开阔一些。即使要了解上海商人的*旨趣,笔者认为亦应将上海放在江浙地区之中作一比较,而不能把它“典型化”。要判断商人的*动向,首先便需要有一个恰当的视点。
其次,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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