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许多与“后宫”异曲同工的“澡堂”。所不同的是,这里的女人是流动性的,客人可以依其所好,自由招唤对象,甚至连人种也可挑选。其中还有各种随客人喜好、满足各种需要的设备,甚至为那些有施虐或受虐倾向的客人准备了鞭子。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这种澡堂在伦敦就有几百家之多。大部分富商大贾往往借口下乡,而利用周末到澡堂去,在那里消磨到星期一早上。
受当时社会风气的影响,当时欧洲的大学生们生活多很放荡。当时有部小说描写过他们的生活情景:“在吉那(德国西部的一个城市)的大学生,几乎人人拥有所谓的‘美人’,她们往往是身份卑微的姑娘。这些大学生如果不离开这个城市,也就不会离开她们;如果毕业而离去,就把她们让给学弟们。”大学生们多半住在租赁的公寓宿舍,房东对他们甚至“亲切地招待至床上”;寡妇经营的宿舍里,一定有两三个大学生“每天晚上轮流和她睡觉”。
值得注意的是,当时的不少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艺术家都是性放纵、性变态者,他们可能受了时代潮流的影响,也可能反过来又影响了社会和时代的潮流。例如,法国的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卢梭是个自恋狂,具有伊底帕斯情结(性心理学用语,指男子憎恶父亲,爱恋母亲)。他在《忏悔录》这一著名著作中坦率地表白了他的私生活和性经历。又如法国18世纪小说家沙德是个著名的性施虐狂,而19世纪奥地利的历史学家、小说家马索是个性受虐狂。
在女作家中,19世纪法国的乔治·桑是个“性自由”的鼓吹者,也是个亲身体验的实践家。她18岁时和一个富有的男爵结婚,生有一子一女。她的第一个情夫是个法院的差官,意思薄弱;第二个情夫身体魁梧,但缺乏教养;第三个是裘尔·桑德,很符合她的理想,于是就离家出走,在巴黎和桑德同居。
乔治·桑不断地像更换衣服似地更换情人。1834年法国的浪漫派诗人兼小说家缪塞和她一起到威尼斯旅行,在下榻旅馆的床上被她骂为性无能而被赶出来。诗人海涅因被她发现有梅毒而遭抛弃。法国浪漫派小说家梅里美和她同房,因为“成绩不佳”、不能使她获得性满足仅两夜就被她抛弃了。波兰的天才作曲家、比乔治·桑小六岁的萧邦1839年开始和她同居,到了1847年因感情不合分手,几乎耗尽精力。
上一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