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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怪不怪:孔子流亡戏剧中邂逅的几个有趣角色及其面相之辨识

时间:2009-4-6 21:16:56  来源:不详
大概要归之于第二与第三,即“言中伦,行中虑”与“身中清,废中权”之间。

然而向来心直口快、快人快语的弟子子路,似乎对此却不敢苟同。在他看来,“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而这显然是不明究理、不尽情理,不分青红皂白地苛求于那些非哲学的大多数人了。就像“荷蓧丈人”这样的人,虽不可谓之曰“君子”,但也决不是什么“小人”——他们是“逸民”、是“隐者”,是“避人之士”而非“避世之士”;否则,他是不会留宿招待子路的——也许子路早已淡忘自己于前此两位所谓“避世之士”那里遭到的冷遇了吧?也许这样的“隐者”、“逸民”或“避人之士”,就介于“君子”与“小人”之间——既不好,也不坏;既不值得提倡,也不必要去反对。若用孔子的话说,即是“无适也无莫也”,“无可无不可”[28];或者用庄子的话说,“莫之是莫之非”[29]。

至于子路最后一句“道之不行,已知之矣”,显然又是在重复着乃师孔子的这样一段话,即“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以及其所谓“道其不行矣夫”[30]。然而在此他竟将这个“道”下降至“荷蓧丈人”的身上,则显然是不公平的——因为这位“荷蓧丈人”既非“知者”亦非“愚者”,既非“贤者”亦非“不肖者”;或者说,他乃是介于“知者”与“愚者”、“贤者”与“不肖者”之间。因而他便没有必要像哲人孔子或像可能成为哲人的子路那样,自觉地承负和担当起这份道德责任和使命。于是乎,无论在《孔子世家》还是在《论语》之中,他也同样只是一位无名无姓之人,甚至他与上述为孔子列举过的三类七位古之“隐者”、“逸民”或“避人之士”们,都不可相提并论、同日而语,而只是或只能是一个所谓“荷蓧丈人”而已。既如此,则夫复何求?难道这个“道”不是哲人的问题而是属于这种“荷蓧丈人”?对此,孔子除了一句“隐者也”外,并没有说什么,但在某种程度上说,他在心里上是接纳了这个人的;而弟子子路则显然是完全搞错了自己的“明道”与“行道”的对象。于是乎,人家请他吃的那顿丰盛的晚宴,恐怕他是白吃了;请他见过自己的二子,恐怕他也是白见了。一句话,弟子子路伴随乃师流亡生活中的这一难得的遭遇,恐怕是虚此一行了。于是乎,才有所谓“复往,则亡”——在此,也许司马迁根本就没有打算安排他第二次与“荷蓧丈人”一家人再见面。见一次面后尚且如此,第二次见了又怎样?受了人家的好处就想把自己的哲学/“道”分享给人家,但问题是可以这样做么?人家需要么?“复往,则亡”这一结局不是很说明问题?哲学/“道”本来即与这样的人根本无缘的。既如此,又因何要抱怨?而且这到底是自己的错还是人家的错?既如此,这样的见面还会有什么意思?哲学并不是“科学”,当然更不是什么“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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