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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一下两种译文,董译虽然字字接近原文,但原文抑扬顿挫,从容不迫,听来悦耳;译文却短促生硬,恨不得赶快敷衍了事似的。张译相反,加了“铛铛”和“呱呱”两对形声词,使人如闻其声,如见大卫出生,音美取代了原文重复的形美,又增加了意美,比董译更悦耳,又悦目,可以说是胜过了董译。但是最后六字,虽比董译稍好,但像算账似的没有文学意味,应该算是败笔。这是学习的结果。能不能取长补短,吸收张译的好处,弥补他的缺陷呢?那就要看实践了。我实践的结果是下面的译文:
据说钟声铛铛一响,不早不晚,我就呱呱坠地了。
新译用双否定的方法,把“两者同时”改成“不早不晚”,符合白话文学的口气,觉得是把“两者同时”和“恰好同时并作”优化了。从理论上看来,“信达雅”和“信顺”似乎都不如“信达优”。译后有点自得其乐,这就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信达优”的原则,不但可以应用于英译中,也可以应用于中译英。如毛泽东词《昆仑》中说:“而今我谓昆仑: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中间三行有美国诗人paulengle夫妇和barnstone的两种译文:
(1) give one piece to europe,
send one piece to america,
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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