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是愚氓犹可训,
妖为鬼蜮必成灾。
金猴奋起千钧棒,
玉宇澄清万里埃。
今日欢呼孙大圣,
只缘妖雾又重来。
这首诗有两个基本精神,一是强调辨别是非的能力,二是颂扬孙悟空的战斗精神。正是这种现实政治斗争的需要,主导着当时的古代小说阅读。今天的中学生可能也会欣赏这一情节,但大约不再会将它理解为一个辨别敌我的政治寓言了。说到这里,我想到前不久上映的电影《画皮》,这个并不算《聊斋志异》中特别精彩的作品,在文革期间也常被人提起。与“白骨精”的故事一样,对它的阐释也是要人们认清“阶级敌人”就像披着美女画皮的恶鬼。我没有看过新拍的《画皮》电影,我猜想,现在的导演恐怕更多地是会追求那种惊悚的娱乐效果吧。
问者:您是怎样走上古代小说研究这条道路的?
答者:刚才说了,我接触古代小说是在中学时代,研究的兴趣可能也是那个时候不知不觉产生的。在前年出版的《中国古代小说叙论》一书的“后记”中,在谈到自己从事古代小说研究这一工作时,我还特别提到:“在我的心里,这可能也是一个宿命。读中小学时,正值文化大革命,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全凭自已漫无边际的浏览。如今家里堆满了三十多年来淘换来的书,跟随我时间最长的却是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我至今还记得购买这本书的情景。那是19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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