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认为,中国文学史研究的流弊在于,研究古代文学的不知用现代理论,研究现代文学的不知用传统方法。所谓传统方法,即史料学。现代文学界某些轰动一时的论著,回过头来看,都是无根之谈。忽视史料学,不去做文学研究的“初步工作”(韦勒克语),无疑是导致失误的首要原因。眉睫的研究却体现出良好的学风,他自我定位于“史料探微”,从第一手史料入手,做到言之有物,道人之所未及,可谓难能可贵。
当然,史料学不仅是史料的发掘与收集,还有史料的鉴别与阐释、编排与论次。史料只是论据,而关键是结论。不仅要发现问题,要解决问题。眉睫将“废名圈”提上现代文学史研究的议事日程,并有了扎实而稳健的起步。如果能保持其学术敏感,发挥其学术潜力,将这个课题深入下去,清晰而完整地重现这一失落的传统,重写中国现代文学史,就平添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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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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