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方法上的训练。“通论”、“通史”还是不可少。我们办了一个中西比较哲学班,一个国学试验班,还有一个哲学基地班。这些孩子们一比较起来,国学班的孩子基础知识比较扎实,特别是国学经典比较扎实,但是你要他“论”起来,就有一个漫长的过程。要能“立论”,分析能力和综合能力的哲学训练就不可少。
主持人:您刚才说的这几个班,哪个班的学生“论”得比较好?
郭齐勇:其他两个班的好一些。主持人:为什么呢?
郭齐勇:训练方法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不绝对排斥“通论”“通史”,“通论”“通史”有它的合理性,它归纳的条理性,短话说长这是分析,长话说短这是综合。还有他的问题意识。当然通过原典的阅读,问题意识也会很强,但是担心孩子们会沉溺在这个里面拔不出来,淤进去了。
另外我们读经典也要用西方的古典学的方法,除了小学基础,义理、辞章、考据三者的结合之外,还是要用一种现代方法来解读,吸取西方汉学家和今天水金先生讲的“融旧开新”,用一种新的东西来把它提升。个人认为这个方案很完备,只是提这样一个小的建议,还是“草鞋无样,边打边像”,慢慢的摸索吧。最近,我请于亭老师来做我们国学院的副院长,他专门抓本科,他也是在哈佛受过训练的。
郭齐勇:我们就请他来重新修改第三套国学试验班的本科方案,你这个东西我也拿回去做参考。
程水金:到时候可以互相交流一下。主持人:版权问题就免了。(众笑)
不能脱离元典去讲概论,那样讲概论没用
[新闻背景]这场访谈是在“国学学科建设高层论坛”会场的一角进行的。不知不觉,一个中午的时间在几位学者的话语间过去了。很快,参加下午论坛的学者们陆陆续续走进会场。看到这边谈得起劲,很多人都围拢过来。
王长华: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标准的培养方案,应该说想得很周到、很细。但是从一个教学管理者的角度来考虑,我觉得这个方案还是很满,东西很多。从操作的角度来说,要考虑实施起来有没有困难,能不能做到。比如说,小学类里面有《说文段注》,我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就买了一套,老实说那时候我真是看不下去,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要让学生把它作为一个必读的书来读的话,可能一个学期都不一定解决得了。
在西学类里面,《小逻辑》,名著。我想这是个问题:中国的哲学家,有多少人把它弄明白了?多少人把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弄明白了?
郭齐勇:能把它读下来很难,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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