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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科技史中的事实与价值

时间:2009-7-24 13:45:44  来源:不详
国科技史家傅玛瑞“从席地到座椅——技术人类学视角中的热炕”一文中窥见一斑。在绝大多数新新历史学家眼里,科学正在演变为博物学,口述科技史的内容也正在相应地从现代科学走向后现代所谓的地方性知识。

  四、历史记忆中的价值蕴涵

  后现代口述史学苦心孤诣地以口述颠覆文献,然而口述是以人的记忆作为前提和基础的,人的记忆真的能够比文献更加可靠吗?事实上,倘若把后现代思想贯彻到底,则记忆也同样是不可信的。后现代历史学家多米尼克·拉卡普拉曾经专门分析了历史与记忆的关系,得出的正是这样一个结论。他认为记忆不仅仅是对过去的回忆,而且掺杂了现在的观点,甚至未来的想法。用他本人的话来说,“记忆不但是过去时的,而且也是现在时的和将来时的”[6]。进一步的分析可以发现历史记忆具有明显的价值关联,它同后现代口述史学在社会学的反本质主义框架中抹煞事实与价值的界限倒也是一脉相承的。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相信、也不需要真实可靠。他们所追求的仅仅是政治上的正确。

  第一,选择性是历史记忆中普遍存在的一个显著特征,它不仅广泛存在于个体记忆和集体记忆之中,而且也存在于历史记忆的再现和表述之中。事实上,任何记忆都不可避免地存在各自的盲点。它不可能像照相机那样把观察对象的全部细节都一览无余地、机械地纪录下来的,而是按照观察中所渗透的特定理论选择焦点进行观察和记录的。例如,爱因斯坦关于麦克尔逊─莫雷实验在相对论中的作用问题曾经说过一些前后矛盾的话,科学史界还因此产生一些争议。然而我们显然没有必要怀疑爱因斯坦1954年的这样一种说法:“在我本人的发展中,麦克尔逊的结果并没有重要影响,我甚至不记得在我写关于这个问题的第一篇论文时(1905年)是否知道它。解释就是,出于一般原因,我坚信不存在绝对运动,而且我的问题只是这一点怎样才能符合我们的电动力学知识。”[7]事实上,爱因斯坦对于麦克尔逊─莫雷实验的理解是与其狭义相对论发展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在相对论尚处在襁褓之中时他不可能对于麦克尔逊─莫雷实验有很深的印象。只要我们充分理解了爱因斯坦是一个具有浓厚唯理论倾向的物理学家,这一点就不难理解。因此,R.S.向克兰1950年对爱因斯坦的访谈中说“当我问他是怎样知道麦克尔逊─莫雷实验的时候,他告诉我他是通过H.A.洛仑兹的作品知道的,不过只是1905年以后才引起了他的注意!”[8]显然也应当是可信的。一般说来,个体记忆的内容通常取决于个体成长经历、生活经验、思想信念及其价值取向。集体记忆的内容取决于特定社会共同体成员所共享的基本理论及其思维方式,以及正在方兴未艾的社会思潮,以至于特定历史时期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等。历史记忆的解释、叙述和再现也同样的取决于这样一些因素。所以,爱因斯坦1922年在日本京都大学演讲中所说的这段话,“在学生时代,我就知道了麦克尔逊的奇妙结果。不久我就有了我们关于地球相对于以太运动的想法不正确的结论,如果我们承认麦克尔逊的零结果是一个事实的话。这就是把我引向狭义相对论的第一条小路。”[9]我们不能简单地理解为爱因斯坦理论的创造史,而只能把它理解为相对论产生以后爱因斯坦对于理论内在逻辑的一种梳理。

  第二,想象性是历史记忆中无法排除的一种重要成分,是历史记忆中价值渗透的一个重要渠道,也显然构成了历史记忆的一个重要特征。这一点后现代史学家尤其情有独钟,他们总是乐于从正面肯定并大肆渲染。罗伯特·布朗在一篇为后现代历史想象辩护的文章中引用了纳粹“种族大屠杀”一位犹太幸存者和作家的话:“这一种族大屠杀是如此难以理解和错综复杂。也许只有借助于美学的想象,我们才能对它获得一个现实主义的理解。”[10]后现代史学出于其颠覆性目的的需要,总是喜欢撇开历史记忆中的硬事实而在各种逸闻趣事中展开自己的历史想象,而口述历史的巨大诱惑是,像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等这样一些历史记忆中的硬事实,在时过境迁之后的口述中也居然会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例如,道尔顿关于原子论的形成就留下了一些众说纷纭的口述资料。原子论捍卫者托马斯·汤姆森1825年披露,早在1804年8月,道尔顿就曾告诉他,原子论的产生同其关于气体(甲烷、乙烷)组成的研究有关。然而道尔顿留下的笔记本却显示,直到1804年他才开始研究甲烷和乙烷,而直接表达原子论的原子量表则早在道尔顿1803年的记录中就已经出现了。亨利父子分别口述了他们1824年和1830年两次同道尔顿的谈话,道尔顿曾明确表示,他受到里希特化学当量表的启发提出了关于化合物的倍比定律。但是汤姆森在1845年却表示,早在1804年他见到道尔顿的时候,他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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