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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衡、阿合马与元初汉法、回回法之争

时间:2009-7-24 13:46:57  来源:不详
若揭。
  其实许衡对于在蒙古政权下推行汉法的长期性和艰巨性,早就有清醒的认识,估计会遇到重重阻力,这在其所上《时务五事》奏疏中表达得相当清楚。为了使忽必烈“笃信而坚守汉法”,许衡可说是不遗余力。史称他“每入奏对,以格君心为己任”。(注:《国朝名臣事略》卷8《左丞许文正公》。)可见许衡非常清楚:倘若不从思想上对蒙古君主尽心改造,使之彻底儒化,则“致治之功”难于实现。可惜事与愿违,许衡所宣讲的那一套“纯乎儒者之道”的理学,终难为忽必烈所理解和接受。正因为如此,许衡最后悻悻地对忽必烈说:“臣所学迂远,与陛下圣谟神算未尽吻合。”(注:《国朝名臣事略》卷8《左丞许文正公》。)看来许衡的心血是白费了。许衡去世后,时人胡祗鹬为他写了这样的挽诗:“忆昔朝廷求直言,奇谟伟画争后先。对病之药不易得,大策与众殊相悬。不从事事论得失,清流莫若先澄源。曰心曰性阐圣学,敷陈详悉登经筵。惟先格王正厥事,此心一片金石坚。当年群儒那解此?迂阔讥议何绵绵。陶钧高志惜未遂,沁南养疾桑麻田。”(注:(元)胡祗鹬:《紫山集》卷4《挽左丞许文正公》。)对于许衡的赍志而殁,其友人是深感惜痛的。
    需要指出的是:在阿合马等色目权臣擅政之时,汉法虽然受到损毁,但并未根绝,仍在艰难地施行;汉人儒臣尽管遭到排挤和疏远,但大多仍旧在职,未曾脱离政务。其所以如此,除了忽必烈为平衡各种政治势力,从全局考虑尚须继续利用汉族儒臣外,还因为阿合马等人有一个强有力的对立面——以太子真金为首的一批接受汉化的蒙古贵族勋戚。忽必烈早期的重儒政策,不仅奠定了元朝立国的规模和法度,而且培养出太子真金、中书左丞相安童等一些汉化程度很深的贵族、大臣。受汉文化的长期濡染,真金具有浓厚的重儒思想,奉行“以儒道治天下”的信条,故而对其父信用阿合马实行聚敛政策颇有异议,声称阿合马“实国之大蠹”,(注:《元史》卷115《裕宗传》。)对他深恶痛绝,必欲除之而后快。凡是反对阿合马的蒙古亲贵、色目朝臣及汉族官员,均聚集到真金麾下,逐渐在朝中形成一派坚持汉法的政治力量。真金一贯亲近儒臣,对有师生之谊的许衡更是关怀备至。至元十年,当许衡“以疾请还怀”时,真金一方面请求忽必烈任命许衡之子许师可为怀孟路总管,以奉养其父;同时又遣东宫官员来晓谕许衡说:“公毋以道不行为忧也,公安则道行有时矣,其善药自爱。”(注:《元史》卷158《许衡传》。)真金所说的“道”,无疑是指儒术和汉法,真金对许衡讲“公安则道行有时矣”,可见他视许衡为实行汉法、恢复儒治的干城,寄予了很大期望。
    尽管真金对阿合马“恶其奸恶,未尝少假颜色”,(注:《元史》卷115《裕宗传》。)阿合马对这位太子也颇为畏惧,(注:[波斯]拉施特著,余大钧、周建奇译:《史集》第2卷,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但由于阿合马的敛财行为正合乎忽必烈的需要,所以得到后者的全力支持,将财政和人事方面的实权俱委付给他,使他“独当国柄”。而汉族儒臣所倚为靠山的真金虽贵为皇太子,又被任为中书令,兼判枢密院事,但并无实际权力。史称真金“十有余年,终守谦退”,不敢“可否君父之命”,“惟有唯默避逊而已”。(注:《元史》卷148《董文忠传》。)至元二十二年,真金陷身于阿合马余党答即归阿散等制造的“禅位”阴谋当中,竟因此忧惧成疾,英年早逝。真金之死,使坚持汉法的朝臣失去了最有力的支持者,只能目睹“理财”权臣的飞扬跋扈而无能为力了。至元二十四年,忽必烈出于形势所迫和实际需要,再次改变统治策略,重新开始“重儒”,局面才有所改观。此时一项重大措施是正式设立国子学而定其制,大起学舍,广增生员,完全按照理学要求规定课业,并由许衡的弟子耶律有尚出任国子祭酒。国子学“大抵其教法一遵(许)衡之旧”,“儒风为之丕振”。(注:《元史》卷174《耶律有尚传》。)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汉法、回回法之争的终结。有元一代,统治集团内部两大政治势力的对峙始终存在,它们之间的矛盾与斗争也始终未曾平息,只不过双方力量的均势时有变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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