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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8—19世纪中国史研究若干问题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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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7-24 13:51:27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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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二元经济。一元是沿江沿海形成专业生产区的早期近代化经济;一元是其他各类地区包括传统农业、手工业、商业、运输、服务等在内的“十分发达”的传统经济体系[60],二者不是西方经济学家所认定的那种农业与工业、城市与农村、市场经济与传统经济的对立;传统经济体系也并非处于被动和无所作为的地位,相反,二者是共生互补的关系。其中作为买方与卖方、此地区与彼地区、此行业与彼行业“横向依赖与联系”中间环节的商人,终从明中后期到清乾嘉之际形成了商帮,在康乾盛世中国特色的二元经济格局中,在人力与资源的反复配置中,扮演了上下纵横沟通连接“传统”与“近代”、“增长”与“发展”,使之成为对立统一经济共同体的重要历史角色。
总之,总生产曲线越过峰点变成水平线,再增加劳动投入“边际效益”即呈现负数,亦即人口与资源严重失衡的状况,在中国传统社会是经过一个长的发展周期出现的相对的阶段性现象,多数时期——如经济史专家吴承明先生所指出的那样,“无论是在人口剧增的清前期,人口缓慢增长的近代百年,或人口速增的新中国,农业生产都能满足需要”。吴承明先生认为:“理论上讲,劳动边际产品降为零的时候,也是总产量达到最高峰的时候,这个最高峰,迄今也未达到”[61]。这是由于中国传统社会土地等“生产要素投入数量和投入结构保持不变”的前提不能确定。作为主要生产要素之一的土地,其数量统计同人口统计一样,属于赋税意义上的统计,官方册籍登载的土地数字从来不是实际数字。且资源生产要素投入的多样性和可变性(土地资源要素的投入并非唯一),使边际劳动生产率、农民生活水平、消费水平均有弹性,因而整体上看,“边际效益递减”、“零边际生产率”等并不符合中国传统社会的实际。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第3页。 [2]《马克思恩格斯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第60页。 [3]〔德〕贡德·弗兰克:《白银资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第256页。 [4]吴承明:《市场·近代化·经济史论》,云南大学出版社,1996年。 [5][法]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88—91页。 [6][法]布罗代尔:《15至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1卷,606—610页。 [7]《旧制度与大革命》第90—91页。 [8][日]沟口雄三:《日本人视野中的中国学》,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38页。 [9]钱泳:《履园丛话》第27页。 [10]《清高宗实录》卷三一一。 [11]《清高宗实录》卷三一一。 [12]《清高宗实录》卷三一一。 [13]《清高宗实录》卷三一一。 [14]《清高宗实录》卷三二三。 [15]《清高宗实录》卷三一九。 [16]汪辉祖:《病榻梦痕录》。 [17]《15至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第一卷,第539页。 [18]《英使谒见乾隆纪实》第481页。 [19]《中国货币史》第852页。 [20]《清朝文献通考》卷十三、十六。 [21]光绪《杭州府志》,《癸辛杂识》。 [22]《清朝经世文编》卷四十,晏斯盛:《请设商社疏》。 [23]《清朝经世文编》卷三七,高晋:《请海疆禾棉兼种疏》;包世臣:《安吴四种》卷一,《海运南漕议》。 [24]包世臣:《安吴四种》卷一;《清朝经世文编》卷三七,《请海疆禾棉兼种疏》。 [25]包世臣:《安吴四种》卷二六。 [26]李鼎:《李长卿集》卷九,《借箸篇》。 [27]《雍正朱批谕旨》第八函,第七册,雍正八年四月二十日鄂尔泰奏;第四函,第二册,雍正二年八月二十日王景灏奏 [28]道光《万全县志·志余》;民国《龙州县志·舆地志》等。 [29]乾隆《遂安县志》卷十,《艺文》。 [30]参见冯一鹏《塞外杂记》、方式济《龙沙纪略·方隅》。 [31]同治《上元江宁两县志》卷七,《食货志》。 [32]《清朝经世文编》卷二八,钦善:《松问》。 [33]民国《绵竹县志》卷九,《实业志》。 [34]参见《清高宗实录》卷九一七;卷二八六;卷二一四;卷十;卷二百九十;卷三九二。 [35]康熙《休宁县志》卷三,《食货·物产》;民国《贵池县志》卷五,《舆地·水利》。 [36]光绪《凤阳府志》卷一二,《食货考》。 [37]《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卷八三五,《凤阳府物产考》。 [38]《新唐书·地理志》 [39]光绪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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