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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中国古代史研究

时间:2009-7-24 13:54:30  来源:不详

  我从事中国古代史的教学与研究工作,纯属偶然。
  在中学读书时,我数学学得不错,原打算毕业后考理工科。不幸因为家庭发生变故,1946年高中二年级结业后不得不辍学。一年以后再以同等学力报考大学时,没有学过高三数学、物理等课程的我,只得选择了因爱看小说而比较感兴趣的中国文学系。同等学力的录取比例据说是百分之五,我自然对报考名牌大学特别是北京大学,想也不敢想。大学考上了,自己并不满意。1948年春来到北平,由于特殊原因,先是在华北文学院借读,秋后又转为正式生。1949年北平解放,不久我便走上了工作岗位,到过农村,下过部队。到这时为止,我对中国古代史还是很陌生的,有关知识也极浅薄(仅在大学里学过一点点)。用“一穷二白”去形容,决不过分。然而命运却注定要把我与中国古代史拴在一起,拴一辈子。1954年,由于某种机遇,我被调到北大,先在法律系辅导、讲授中国政治、法律制度史,开始部分涉及中国古代史;后转历史系,从此便专门从事中国古代史的教学、研究工作,直到今天。
  四十多年来,原本“一穷二白”,后来一直也没有得到机会脱产学习、进修的我,其所以在中国古代史工作岗位上未遭淘汰,还能基本上完成任务,靠的便是北大学术气氛的熏陶,而主要以通过自学的形式来实现。在这一方面,我有以下几点体会。

厚积薄发

  在燕园里很早就流行一个比喻:如果将讲课内容比作一杯水,那么教师本人的学识便应相当于一桶水,方能应付裕如。每当我在辅导、答疑中被同学问得瞠目结舌、背上冒汗之时,便自然而然想起这个比喻。这也就是要求教师厚积薄发。有一次我在图书馆借书,将王鸣盛《蛾术编》之“蛾”念é,一位老馆员委婉地指出我念了别字,当念yí,义同蚁。这“一字师”也再次提醒我学海无涯,自己知识太浅薄了,必须尽快地积累,再积累。
  在摸索中,我不断积累目录学、文献学知识。这得力于藏书丰富的北大图书馆者綦多。50年代的馆员个个业务娴熟,工作认真负责,知无不答;而且教员可以自由出入书库,十分方便。当我逐渐懂得《书目答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等,以及今人有关论著的价值之后,便以之为指导,将其中所载重要的或我感兴趣的书借回阅读,做卡片、索引,或径直在书库中浏览序跋等,广泛增加感性知识。同时也购置一些书,每月总要跑琉璃厂等地一趟,并把它视为极大乐趣。由于有了一些目录学、文献学知识,便懂得哪些书该买,哪些书可暂不买。如《汉书》、《后汉书》便买王先谦补注、集解本;学术笔记首先买《廿二史考异》、《廿二史劄记》、《十七史商榷》;《周礼》买孙诒让正义本;《仪礼》买胡培翚正义本;《礼记》买孙希旦集解本;诸子则主要买世界书局的诸子集成本等。这些书都对丰富我的知识起了重要作用。不过,坦白地说,改革开放以前,和许多教师一样,对一些大部头的书籍如二十四史、五经等,是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包括“白专”帽子的威胁)像前辈学者当年那样系统阅读、钻研,打下深厚功底的;[1]就我来说,充其量只不过是通过一般浏览,有个大体印象而已。我的学力只能做到:借助于这个大体印象,加上直接间接利用各种各样的工具书(如“引得”)、辨伪书、类书,以至内容丰富的学术笔记(如《日知录》、《陔余丛考》)、论文等,一般能够尽快了解一部古书的真伪、价值、存亡,到哪里去查找佚文;或比较迅速地搜集到某一问题的有关资料。举一例:70年代初有一位邻居是北京林学院的老师,他认定我教中国古代史便该懂得查找时期牡丹栽植的历史资料,于是便把一外地来信请教他的这个问题,转托于我。虽然我从未接触,甚至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还是答应了。因为我立即想到《古今图书集成》中有《草木典》可以利用。后来果然以之为线索找到、整理了一份资料给他,据说回信后对方表示满意。不容置疑,我的答复肯定是肤浅的獭祭之作,因为我毫无研究基础。我举此例,只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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