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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中国古代史研究

时间:2009-7-24 13:54:30  来源:不详
《两汉魏晋南北朝宰相制度研究》,便是通过对大量“散钱”即史料的搜集与考证,力图“提挈其纲领”,探讨这一段时期内,在不同客观条件下,宰相和秘书咨询官员出现、发展的原因与规律,以及相互之间,并与皇帝三者之间的复杂关系,而不仅限于具体制度的罗列及其变化的介绍。
  关于究竟如何大处着眼,将宏观与微观相结合,我的体会如下:
  第一,需要提高理论水平、理论概括能力。我自己在50年代是十分认真地、自觉地学过一点理论的,如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政治经济学等。原著如《共产党宣言》、《反杜林论》、《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等,可以说都是一个字一个字读下来的。尽管它们的具体内容,后来逐渐模糊了,但它们分析历史与现实在原则基础上的灵活性,毫无教条气息,以及高度抽象概括的方法,却在我头脑中不同程度地留下痕迹。使得我对一些辩证、历史唯物主义的重要观念,如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个人与人民群众、必然性与偶然性等的相互辩证关系,能有一个大体的了解与掌握,这便有利于宏观地把握史料,提高“论从史出”的理论性。
  例如我的《陶渊明田园诗产生的历史、文化背景》一文,联系儒家正统文学观、玄学、门阀制度、江州农业生产状况、陶渊明宦途失意亲自参加一些劳动等因素展开论述,便是以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相互辩证关系,必然性通过偶然性体现这一理论观点为指导来进行的。又如《有关〈史记〉歌颂汉王朝的几个问题》一文,关于《史记》不可能以批判、反对汉王朝为指导思想的看法,则是以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一理论观点为指导,分析司马迁的家世、教育、仕宦经历之后得出的。
  第二,需要具有比较宽广的我国古代社会、经济、政治、思想文化各方面的知识;或一旦涉及这些问题,懂得如何很快查到、了解。其实这也就是前面提到的“厚积”,而且是其中的主体部分——系统的中国通史基础知识。过去我写过《略论晋律的儒家化》一文,初稿送周一良先生请教,他便指出:研究晋律和礼、法关系,不能局限于晋代,要“上挂下连,非于通史精熟者不办”。这对我启发很大。通过后来教学、科研实践,我深深感到,如果没有系统的通史知识,纵使有着很高理论水平,宏观思维,面对有关课题,也只能是望洋兴叹,无从下手;或虽然下手,也不能不是捉襟露肘,主观地概括出几句干巴巴的教条,“以论代史”而已。相反,通史知识越丰富,掌握得越深入细致,有关史料越娴熟,进行教学、科研,分析问题,也就越能左右逢源,得心应手。
  最近我写了《〈四书〉传播、流行的社会、历史背景》一文,其所以能宏观地认定主要是《四书》适合宋代以后各王朝力图以之教育官员及其后备力量一般士人“明天理,灭人欲”的需要,而不是为了毒害广大劳动人民,正是以具有唐宋之际社会、经济、政治思想文化发生重大变化的一些通史知识,以及经学、理学的一点比较专门的知识为前提的。没有这些知识,便不会了解宋代的新特点,也就不会考虑宋代以后官员、士人思想意识、道德品质的教育,和完备法令制度相比,在巩固王朝统治上的重要性,已上升到新的高度问题,也就写不出这篇文章了。当然,我这篇文章的论点是否站得住,是另一问题。我举此例,只想说明,各方面知识包括通史知识多一些,必然有利于教学、科研中大处着眼,将宏观与微观相结合。
  顺便一说,上面提到理学知识,我还要特别感谢冯友兰先生的《中国哲学史》,它对我学习哲学史知识帮助极大。这书从30年代版本,到60年代《新编》,再到80年代《新编》修订本,我全都一一购买、拜读,有的篇章是反复拜读若干遍。这是把极难读懂的哲学史史料,一个字一个字真正读懂、理解、消化后,概括出来的具有精辟见解,而又深入浅出的一部巨著,是一部高水平的“论从史出”之作。从中国哲学史专家学者的角度 ,或许对冯先生的某些观点持有异议,但从我们这一些一般古代史学工作者积累哲学史知识言,则已感到非常满足。某些囫囵引用史料之作,是绝对无法与之比拟的。所以我还要求我的研究生根据情况有选择地阅读这部书。
  以上三方面,只是我的体会,即经过摸索,懂得要朝哪个方向去做,实际上我自己做得还很不够。这也不难理解。如前所述,我原来史学基础极差,起步也晚。开始一段时间,可以说是不得其门而入;逐渐摸索出一点门径的过程中,大量旺盛精力又被迫消耗在无谓的“运动”、“文革”之中。改革、开放,好日子到来时,已垂垂老矣,勉力起追,成就毕竟有限。对这个问题,我很想得开,所以把自己的蜗居颜曰“材不材斋”,但与《庄子·山木》的圆滑态度,以及辛弃疾的消极态度不同。[7]我是现实的、积极的。从我的经历看,应该说直到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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