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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中国古代史研究

时间:2009-7-24 13:54:30  来源:不详
一犯法就被杀。“侯之门仁义存”的真正涵义便在于此。这样理解,和司马迁在《货殖列传》中肯定“人富而仁义附焉”(如陶朱公)、“富者得势益彰”(如子贡),其精神也是完全一致的。固然,“窃钩者诛”等三句话,司马迁转引自《庄子·胠篋》,原意确是讽刺、反对儒家仁义之道的,但先秦两汉学者在发表议论时,常有引前人的话反其意而用之的风气,甚至还有捏造史实以证明自己观点的,司马迁未能免俗,是毫不奇怪的。这样,“由此观之”一段话的精神,本来易被误解,经过反复阅读,也就不难正确掌握了。[5]
  精细读书有时还可以发现原书及其注疏中的错误:
  《资治通鉴》卷一三九;南齐郁林王即帝位,与大臣萧鸾矛盾尖锐。支持郁林王的杜文谦敦劝郁林王的宠臣綦毋珍之,赶快联络掌兵权的人先下手为强,“勒兵入尚书,斩萧令”,“若迟疑不断,复少日,录君称敕赐死(胡三省注:鸾录尚书事,故称录君),父母为殉,在眼中矣。”(以上依古籍出版社版,今人标点):
  然而据《南齐书》,齐武帝临死遗诏仅以萧鸾为“尚书令”。萧鸾“录尚书事”是在发动政变杀掉郁林王,拥立海陵王为帝后自封的,则在此之前与郁林王斗争时,何来“录君”(录尚书事)头衔?何况《通鉴》正文杜文谦明明白白说的是“斩萧令(尚书令)”!胡三省此处读书不细,注释出错,今人标点又受其误导,将“录君”作为名词下属。其实,正确标点应该是:“若迟疑不断,复少日录君,称敕赐死”云云。这里“录”是逮捕之义。綦毋珍之极受宠幸,如萧鸾夺郁林王位,必定杀珍之,故杜文谦才以“复少日录君”这一利害关系打动他,要他先下手。
  我就是这样在可能条件下通过精细读书不断受益的。有时还可以在此基础上“由此及彼”,发展成科研论文。如上述《史记·游侠列传》之例,便触发了我进一步研究的兴趣,并成为我后来发表的有关司马迁崇儒论文的一个重要支撑点。

论从史出  追求新意

  从50年代过来的人都知道,有很长一段时期,史学界十分强调“以论带史”;甚至“论”也强调“以阶级斗争为纲”。那时我在法律系讲授中国政治、法律制度史,曾撰写、不断修改了几十万字的讲义,全都体现这一精神。虽然我对史料还是注意搜集的,但仅只为了反复证明权威之“论”的正确。具体说,就中国古代部分言,就是不管历史上任何时期政治、法律制度发生任何变化,结论都是预定的;其指导思想全都被认定是为了加强镇压奴隶、农民反抗的需要,即阶级斗争的需要。为此,有时还不得不曲解史料。记得有一次讨论,我的发言出了格,强调统治集团内部矛盾,便遭到批评。从此,我便被“以论带史”紧紧箍住。老实说,这样做,倒也很省心,只要搜罗一些足以说明统治阶级残酷剥削、镇压劳动人民的史料,塞入既定框架中就可以了。然而有时也会感到乏味和苦闷,难道科学研究就是这样不断重复已有现成的结论吗?
  60年代初,读到翦伯赞先生几篇论文,大受启发。他反对“把史料硬塞进原则中去作为理论的注脚”,反对“挑选材料只是作为原理原则的注脚”,“用史料去迁就理论”。[6]这正中我的弊病。他十分强调从具体历史中概括出结论来。这也就是“论从史出”。如果真能做到这一步,也就必然会有创见,会有新意。改革、开放以后,有条件了,我努力追求这一境界。
  所谓“论从史出”,如果从广义理解,也可以把“论”理解为一种看法,则小至一个字、一件事、一项制度等的考证,只要史料确凿,见解新颖,都应该是“论从史出”。这种“论从史出”,大体也就是清代乾嘉学派的考证,也可以说就是“微观”。对于史学研究来说,它是决不可少,决不可忽视的。因为古代史料脱漏、错讹、长期误解,在所难免。如果不加考证,去伪存真,而是囫囵使用,以之为依据提出宏观看法来,也许不知哪一天便会像建立在沙滩上的大楼一样,倒塌下来的。五六十年代有些宏篇巨著,今已很少有人问津,原因之一即在于此。所以对于一些在关键问题上的精采考证,必须给予高度评价,有些考证决不亚于一篇大论文或专著。我自己从来对这类“论从史出”、考证都是十分欣羡的。也曾在这方面做过一番努力,发表过《刘裕门第考》、《庶族、素族解》等文章。不过,总的来说,我的兴趣还是偏重在探讨一些分析性、带有规律性的问题上。即将“论从史出”之“论”,多从宏观方面着眼;而把一些微观考证作为“论从史出”中“史”的组成部分,为宏观看法服务,力图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宏观与微观相结合,将宏观建立在微观基础之上。关于偏重宏观,古代学者早有类似论述:
  清初学者刘献廷在其名著《广阳杂记》卷四中说:“历代史册,浩繁极矣!苟不提挈其纲领,便如一屋散钱,无从着手。”所谓“提挈其纲领”,他指的便是要用史料说明一些“关系重大”的问题,以达到“识古今之成败是非”的目的。这是很有见地的。我写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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