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与哈佛受过7年的政治学的学术训练,现在在剑桥当讲师,但她的时评,提供的不是翻译体的术语,而是细节——她想知道:为什么美国前司法部长要去当萨达姆的辩护律师,为什么哥大的博士要辍学去当地铁售票员?金融危机是左派的错还是右派的错?热爱主旋律的美国人为什么会容忍低级下流的电视节目?为什么热衷于保护弱者的法令最终伤害了弱者?……
她说她的动机“并非要做政治判断,只是出于知识上的兴趣,和一个人的好奇心”。没有预设的立场,可观察的东西就多,她把民主当成是生活方式,从每一个细节里研究它运转的效果和引起的争议,所以她的文章里往往没有标准答案,这可能会让有的人不适,就像不戴游泳圈游泳,下水时会有恐惧之感,但时间长了,思想的肌肉会变得慢慢强健起来。
刘瑜写过小说,是地道的女文青一名,她的履历也确可归入精英,有才情的人多忍耐不住要卖弄,但她在这书里没有精英式的居高临下的嘴脸,也没有脂粉气,只用了白描式的手法来很“笨”地找事实与数据。
“很多时候我们对一个事物的看法不同,不是因为我们的价值观或者智力的不同,而仅仅是因为对事实掌握得不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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