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留他在香港工作,他一开始就虚与委蛇,后来连夜坐渔船逃到澳门,日本人就找不到他了。在澳门躲了几个月,为了生计,又逃到湛江去演出。后来日本人追到湛江,他就又逃到遂溪。
羊城晚报:排戏的时候,他对你们严厉吗?
红线女:我们刚出道,我才十四五岁。我一直看他和我师父排戏,逐渐感到他和一些前辈大老倌的演出有所不同。排《刁蛮公主戆驸马》时,马大哥在排戏时总是严肃地教人:“阿莲,你不应该这样,你应该带着刁娇二气来对我讲这句对白。喂喂,你应是从这边转身生气地走过去才对。”面对这种排戏的情景,我觉得既新鲜又有东西学。
羊城晚报:您成为剧团的正印花旦是因为一次救场吧?
红线女:那是1943年在肇庆,演刁蛮公主的蓝茵突然肚子痛不能上场,可是舞台下面的锣鼓已敲响,马师曾就让我顶替蓝茵出场。我一边上妆一边紧张地翻曲本,硬着头皮就出场了,谁知救场观众反应特别好。后来就跃升为正印花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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