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时,西夏文仍在使用,被称作“河西字”。元代广福大师管主八印的西夏文大藏经流传到了敦煌,已先后三次在莫高窟发现了押捺有“僧禄广福大师管主八施大藏经于沙州文殊舍利塔寺永远流通供养”汉文施经愿文的西夏文大藏经。但前两次的发现已流失域外,只有近年的一次发现留存国内。莫高窟北区不仅出土了佛教文献,还出土了极为罕见的西夏文道教文献。
在敦煌石窟文物保护研究陈列中心的文物库房中,记者获得特批,戴上参观文物需要的白手套后,亲身触摸西夏文物。纸质文物每件都装在大小合适的纸袋中,每一件都有编号,标明出土的石窟号和题目。外面则有一个大档案袋。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文物从纸袋中取出,慢慢打开,在专业的素养之外,又带着对亲手挖掘出来的文物的悉心爱护。有的西夏文残片仅有一个字,也被仔细地保存起来。其中的《番汉合时掌中珠》、《三才杂字》等虽然并不完整,但颇有研究价值。考古工作者是用筛子细细地将纸片发掘出来的。因为这些洞窟此前积沙太多,在发掘时,他们用传送带将数百立方米的沙子运送到石窟前的大泉河中。
推开与南区分开的铁门,在彭金章的引导下,记者来到不对公众开放的北区。藏传密教的第465窟,里面的一个供养僧人画像戴着西夏风格的帽子,有学者据此认为这个洞窟是西夏时的。而彭金章根据他的考古知识,认为按照科学判断当属最晚的一个,元代照样也可以绘制西夏时的服饰,所以断定该窟仍属元代的。
北区石窟,多为禅窟、僧房窟、瘗窟等。记者在埋葬僧人的瘗窟看到了当年圆寂于此的僧人的白骨。一些修行窟只能猫腰进入,里面也只有粗粝的岩壁和简单的石床,没有南区那样富丽堂皇、神韵万千的壁画或者雕塑。其中编号为第464窟的,就是1908年法国汉学家伯希和盗走西夏文献和其他文种文献的洞窟。目前,该窟门口紧闭,掩藏着一段令人伤心的历史。
通过已发现的实物材料,可以推测西夏时期敦煌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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