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托他回南京后向我问好。作为晚辈后学,我几次碰到季先生的弟子王邦维教授时倒是很想托他带个口信代我向老先生问好,但又怕他遇到尴尬,万一先生记不得我了,反问“是哪个赖永海?”岂不让邦维兄难堪,因此,几次都欲言又止,没想到老先生倒托口信向我问好,而且几次遇到南大学者时,季老都要问及我的情况,这使我真真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更让我感动的还是先生长时期地对我的《中国佛性论》和《佛道诗禅》等著作的关注和褒奖,有几次我都是从第三者口里得到这个信息的。我的一个学生叫圣凯,曾与湛如法师一起到301医院去看季先生,先生听说圣凯是我的学生,就对圣凯说:“赖永海的《中国佛性论》写得非常不错。”我有时这么想:先生如此待我,真不知道是我的运气好,还是先生的为人好。实际上,与我有着相同境遇与感受的年轻学者应该还有许多,也许先生自己不知道,他对晚辈后学的这种慈父般的关爱和呵护,给了这些年轻学者们多大的激励、鼓舞和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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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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