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气和近乎偏执的学术精神,没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笔胆是万万不能的。千百年来,中国历代文论正是在真情的切身投入和胆识的精诚袒露中,诗性精神和童心意识得以恒久一贯地持续,这才使得中国文论有了一份永久的魅力。
初唐四杰出,时人笑其“轻薄为文”,杜甫却说:“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戏为六绝句》)。宋代江西诗风盛行日,严羽却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以文字为诗,以才学为诗,以议论为诗”(《沧浪诗话·诗辨》),直指江西诗派的要害。
当前的一些文学评论要么在历史的游戏中空想,要么在传奇怪论中迷思,不敢直面现实生活的负面和艺术的沉沦。即使偶尔涉及现实生活,也多轻描淡写,不关痛痒。缺少笔胆,该说的不敢说,说的不过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所以说,文学作品需要文学评论的真情观照、眼光高远的艺术驾驭和大胆直露的理论点拨,真正繁荣的文学需要热热闹闹的评论来衡量,真正繁荣的文学景象需要有胆有识的评论来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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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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