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您是说现在有必要再次把孔子推出来?
鲍:现在需要把孔子地位抬高,因为我们需要找一个上帝的替代者。非要找孔子的缺点,那是吹毛求疵。孔子在他去世以后比他去世以前干的事情多多了。道德信仰不能由活着的人来说的,必须由以前的人来说。我们需要孔子回来。
记者:您一直将孔子与西方宗教进行对比,您同意建立儒教吗?
鲍:我不是左派,我坚决反对左派。我不认为我们的政治体制要按照儒家那套来。儒家关于政治体制的想法已经过时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民主与法制。因此,我们要将传统的道德信仰和现在的政治理念结合起来。
孔子太远不正常
记者:可是如今,不少年轻人对孔子不感兴趣,对尊孔、批孔类的争论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态度,您怎么看?
鲍:这个不是他们的责任,是我们教育的责任。他们在中小学,包括大学阶段的教育中都不了解孔子,只能是漠视。
记者:北京大学著名学者汤一介曾认为,“应该承认五四运动中‘打倒孔家店’的做法对中国走向现代是起了非常大的作用”,您如何看待“打倒孔家店”?
鲍:我们对传统文化的继承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顺承,一种是批判的继承。批判的本身也是继承,因为你还是在当作话题讲嘛。
记者:那时下孔子成了很热的话题,您怎么看待“孔子热”的问题?
鲍:孔子在五四运动以前,一直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古代的读书人,首先要拜的就是孔子,他说话都要引用孔子的,“代圣贤立言”。各地常能看到孔庙、祭孔活动。五四以后,孔子离我们生活比较远,这是不正常的。就如我们无法想象,在一个信仰基督教的国家,上帝离开我们几十年。(周亦楣 来源: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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