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我们还召开了一个会议——“新出简帛国际学术研讨会”,是达慕思大学与李学勤先生和北京大学李伯谦先生合作的一个比较大的会议。因为注意到有很多的文字材料发掘以后还没有出版,会议请了很多考古学家作相关报告,比如温县盟书、慈利和新蔡楚简、王家台秦简等。上海博物馆前馆长马承源先生也介绍了还没有发表的上海博物馆藏楚竹书《孔子诗论》。去年,以李学勤先生为首的小组首先发表了《保训》,我们在达慕思大学召开过一个小规模的讨论会,今年还要组织一个,读清华简《尹至》与《尹诰》。其实,美国还有别人也组织这类的讨论会,譬如宾州州立大学也开了这类简帛会,他们读了《恒先》。
研究中国思想史不能错过简帛
《中国社会科学报》:在简帛研究中,中西学者的区别主要在哪些方面?
艾兰:西方学者对中国古文字方面的研究比较少,原因就是楚国文字的研究很难,西方学者古文字学得很好的不多,但年轻学者中顾史考和魏克彬的古文字学很不错,可是我们大部分学者,都是从哲学或历史的角度对这些材料进行研究。比如,我研究过历史传说,读了郭店楚简《唐虞之道》,上博简《子羔》、《容成氏》,就会把它们和我原来的假说放在一起研究。以色列的学者尤锐对战国政治思想的发展特别有兴趣,所以他也研究过这些。有的学者对口述传统和记载文献的关系有研究,楚竹书中也有一些有关的材料,譬如普林斯顿大学的柯马丁利用楚文字竹书讲《诗》研究这类的问题。研究竹书当然研究哲学或思想史的人最多。也有比较多的人注意到竹书,比如郭店的《性自命出》和上海博物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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