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已过大半,年成几何,大致或可掐指算来。但算来算去,唯有这文学奖是最难有个准数的。大的如诺贝尔[注: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伯纳德·诺贝尔(Alfred Bernhard Nobel, 1833年10月21日-1896年12月10日)是瑞典化学家、]文学奖,因为实在难以猜度,终于导致英美有好几家赌博公司开展了对其的博彩业务。至于国内的文学奖,近来最受关注的无疑是茅盾文学奖了。
“武有第一,文无第二”之说,想来很有道理,所以要想在文学奖上做到绝对的客观与公正,显然是不可能的。评者也即是读者,而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个方面的“度量衡[注: 度量衡,即计量长短、容积、轻重的统称。度即计量长短,量即计量容积,衡即计量轻重。度量衡的发展大约始于父系氏族社会末期。秦始皇统一全国后,]”历来因人而异。即使有明确的标准,但在理解与执行上也仍有着不可避免的偏差和距离。按照诺贝尔先生郑重立下的遗嘱,文学奖评选标准应是“创作出有理想倾向的最优秀作品的人”。不难理解,这句话的关键词汇当是“理想”,这项遗嘱到了负责颁发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文学院的诸位评委手里,“理想”就被解释成了“理想主义”,而文学上的正统性、符合宗教精神和社会道德秩序、能激发人乐观向上的情绪就成了他们判别作品的标尺。也正因如此,这一届的诺贝尔文学奖就使人大跌眼镜,原本众望所归的左拉被拒之门外,倒是由法国[注: 法国(La France),全称为法兰西共和国,现在是法兰西第五共和国,位于欧洲西部,与比利时、卢森堡、德国、瑞士、意大利、摩纳哥、安道尔和西班牙接壤,隔英吉利海峡与英国隔海相望。]并不太知名的诗人和散文家普吕多姆意外获得。而诸如此类,竟又是不一而足。自然,依照萨特的观点,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文学奖本身并没有错,它总是心存善意的,也意在总结和激励。作家张炜对此深有感触:“得奖,这只说明评奖的人给予了你珍贵的鼓励,你应该感谢这鼓励,同时也要明白一切都要交给时间,要做得更好。只有行业里的傻子才会为某个奖赏去奋斗且沾沾自喜。心灵之业如果变成了摸彩和体育赛事一类的东西,那就太廉价了。”
但毋庸讳言的是,这样的“傻
[1] [2]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