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纳法的“反”字,意思并非反对,而是反向。在现代逻辑学中,由培根强调和创设的归纳法,已经被视为有些陈旧,只在一定程度上适合于自然科学[注: 自然科学是研究无机自然界和包括人的生物属性在内的有机自然界的各门科学的总称。认识的对象是整个自然界,即自然界物质的各种类型、状态、属性及运动形式。]。英国的罗素[注: 伯兰特·罗素(1872年5月18日-1970年2月2日)是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数学家和逻辑学家之一,同时也是活跃的政治活动家,并致力于哲学的大众化、普及化。]已经指出这一点。人文学的创新,可以参照和借鉴、但不能绝对追随自然科学的方法,它应该有自身的一些思维方式。它可以总结社会上成功的经验,但是当社会上尚无成功的经验,反而多有失败的教训的时候,它应该放飞思想,在反反得正中,实现精神文化创造的飞跃。这也许就是我们剥除涂饰,由“病灶效应”探知“反归纳法”,进而还原真实的孔子力量所得到的一点启示吧。
关于女子与小人的新解
只要我们对历史进行有事实根据的还原,就会发现,今人[注: 今人 拼音: 解释: 现代的人;当代的人。-jinren]对孔子的一些指责,指向的也许不是本来的孔子,而是圣人之徒加在孔子脸上的涂饰。
不管采取何种思维方式,思想的产生,都是社会实践和精神体验的结果。因而对孔子的思想言论,要紧的是放在特定的社会历史境遇中,分析其生命的遭际和心理的反应,而不能将之从特定的社会历史境遇中游离出来,孤立地向某个方向作随意的主观引申,普泛化到了不靠谱的程度;也不能百般曲解、回护,为圣人讳,为了制造“句句是真理”而失去实事求是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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