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的古籍,也概莫能外。20世纪70年代末古籍数字化最早开始于的美国;80年代,港台地区探路于前;90年代,中国继踵于后。进入21世纪,古籍数字化已呈星火燎原之势,发展之迅猛超乎意料。
然而近两年,古籍数字化的步伐却有所放缓,呈现瓶颈效应,又仿佛一只即将破茧的蝴蝶,在静静积蓄力量。
金秋时节,50余家学术及出版机构的60余名专家学者,从海内外各个角落齐聚北京[注: 北京有着三千余年的建城史和八百五十余年的建都史,最初见于记载的名字为“蓟”。民国时期,称北平。新中国成立后,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都,],第三届中国古籍数字化国际学术研讨会如约举行。古籍数字化突破瓶颈,期待同业者的集思广益群策群力;会上,新观点、新思想的碰撞,新技术[注: 不论何种文化,技术都是异曲同工的词汇。它可以指物质,如机器、硬件或器皿,但它也可以包含更广的架构,如系统、组织方法和技巧。]、新成果的涌现,无不呼应着古籍数字化前进的步伐。
窘 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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