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个人的小算盘,先生信中于文学之道,提出了十分精辟的见解,足有发人警醒处。内容如下:
尊著已快读一过。清人论学,以“义理、考据、词章”鼎足。窃谓文学即“词章”,而自有其“考据”,版本、生卒[注: 生卒 拼音: 解释: 1.未经训练的士兵。-shengzu]、来历是也;亦自有其“义理”,文艺理论是也。文心诗眼,赏心析异,斯则“词章”只本分。当世所谓“文学研究”者多致力于前二事,忽略词章本分,其故由于天分不足,乏文心诗眼也。于是“文学研究”遂成历史学、美学之附庸,而不能自立[注: 自立是指不依赖别人,靠自己的劳动而生活.-zili]门户。
针砭时弊,可谓一针见血。在文学家辈出之今日,似乎还不曾见如此揭示“文学研究”真谛者。
(四)
跟钱先生交往,还有一事也和周先生分不开,那就是关于《谈艺录》的出版。这部旷世杰作,虽早已享誉海内外,但解放后一直没有重印过,现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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