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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挥挥手告别90年代 纯文学已远离大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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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11-22 16:48:26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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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敏
90年代的文学,是本世纪文学苍穹中最后一道风景。
历经[注: 历经 拼音: 解释: 经历;多次经过:~劫难ㄧ小庙~百余年的风雨剥蚀,已残破不堪。-lijing]了80年代的“伤痕”、“反思”、“改革”、“多元化”之后,90年代文坛更突出表现了“被激活了的人们”在社会全面转型期间上演的种种活剧。正如雨果所言:“时代的每一个浪潮都在文化遗物上留下自己的冲积土。每一代都留下自己的一层,每一个人都填上自己的石块。”
在色彩纷呈形状各异的石块中,90年代的都市文学不能不提到苏童、徐坤、邱华栋、以及朱文、李冯、李大卫,直至70年代出生的作家丁天和棉棉。苏童的《那种人》传达出都市情绪的意象和氛围,其微妙的城市情感为90年代独有;徐坤自信地以男性视角写作,是迅速窜红的“女王朔”;邱华栋的小说信息量大,充斥着酒吧、饭店、都市版的恋爱等种种都市符号,表现出都市生存的焦虑。
能够说话的女性是勇敢的,不说话的女性是明智的。90年代最突出的文学现象是女性写作的异军突起。女作家徐坤的观点是:当一个女作家分别用中性的眼光和女性的眼光打量世界时,这个世界的面目是完全不同的。她甚至说:“不是我们不能向深处思考,而是容许我们思考到何种深度,这才是中国女性写作最致命也是最关键处。”这10年来女性体验小说中数得着的当然有王安忆、铁凝、池莉、徐坤、徐小斌、林白、海男、陈染等人。而进行女性散文创作的实力派有毕淑敏、方方、迟子建等,她们敢于冲破传统散文在题材、结构、手法、语言的限制,淡化着性别角色。
现代寓言小说包含着特定的社会意识。这类作品中,邱华栋的《太阳帝国》值得一读,其中有人类学和宗教学的寓意。还有东西的《祖先》、苏童的《园艺》、鬼子的《叙述传说》、李大卫的《出手如梦》、丁天的《剑如秋莲》、舒文锋的《秩序》等。这些作品在表层之下,埋伏着潜在的诗性冲动,使历史与小说厮打得难分难解。
新起的商贸金融文学“正在来往之中”,而作家的立场很有趣:一些人为中国传统价值道德体系而悲悼,对工业革命带来的异化无情痛斥,向往田园诗意;另一些人则在物质丰富与个性解放的矛盾面前无助无奈,“愤怒”和“童话”成为两种基本态势。
谈到90年代诗歌,评论家唐晓渡认为,在80年代一直保持强势的诗歌写作,在90年代突然陷入命运颠覆和“深刻的中断”,但仍有大批人在写着,不再把自己属于第几代当回事,并出现一支稳定的“海外军团”。王小妮在《重新做诗人》中写道:“……而海从不为别人工作/它只是呼吸和想/不用眼睛/不用手/不用耳朵/那些被炎热扑打的人/将再摸不到我”,超然的态度,依然体现一种诗歌意义上的不妥协。
张建伟的《大清王朝[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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