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纸写相思。高楼秋叶灯前泪,异代春闺梦里词。绝世才华偏命薄,戍边离恨更归迟。文章我自甘沦落,不觅封侯但觅诗。”这首附在《论再生缘》结尾处的题诗,道出了先生对作者人生的体味与感伤,先生甚至写下“彤管声名洛寂寂,怅望千秋泪湿中”。这一曲清泪,是为未完的《再生缘》而泣、是为悲苦作者而泣,也许根本的伤痛正是先生超越而无助的自我的写照。我身处西域边塞、古道西风瘦马的现实环境中,读之更产生了强烈共鸣。
如今我已是耄耋老妪,世事早已沧海桑田。真可谓“叶落人何在,寒云路几层”。佛经云: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对于康乐园中与陈寅恪先生的一段因缘,我作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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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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