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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新世弘勋》的两个版本

时间:2009-8-8 16:52:39  来源:不详

  论文关键词:《新世弘勋》;栽道堂刊本;庆云楼藏板
  论文摘要:本文主要考证清初时事小说《新世弘勋》的两个版本——载道堂刊本和庆云楼藏板刊刻的先后次序,通过对两个版本版刻特征和内容的考察,认为栽道堂刊本是顺治间原刊本,庆云楼藏板是乾隆初年载道堂刊本的覆刻修订本,从而纠正了学术界长期以来所持的庆云楼藏板是《新世弘勋》原刻本的观点。

  《新世弘勋》为清初著名的时事小说,较早的刊本主要有两种:载道堂刊本和庆云楼藏板。齐如山认为两种本子均为清初刊本:“清初印本,尚有存者,如:庆云楼、载道堂等刊本是也。”载道堂刊本有两部,一藏上海图书馆,内封题“蓬蒿子编次,新弘勲,载道堂梓行”,清初刊;一藏大连图书馆,石昌渝主编的《中国古代小说总目(白话卷)》著录为:“乾隆间载道堂刊本,版式字体悉与庆云楼藏板本相同。内封横署‘铁冠图全传’。”翻上海图书馆藏本内封无横题“铁冠图全传”字样,与大连图书馆所藏刊本或许不是同一个本子,也许载道堂曾两度刊印此书,一为清初刊本,一为乾隆年间印本。庆云楼藏板本藏北京大学和大连图书馆,各家多著录为顺治间原刻本,如孙楷第《中国通俗小说书目》著录:“存,庆云楼刊原本。前附图五叶。半叶九行,行二十字。”硎《中国古代小说总目(白话卷)》谓:“从版式字体和版心书题来看,庆云楼藏板很可能是顺治原板,今存庆云楼藏板本是原板挖改后的乾隆重印本。”闭至于两本刊刻的先后顺序,各家多认为大连载道堂刊本较庆云楼藏板本晚出,是庆云楼本的后印本或覆刻本。如《中国古代小说总目(白话卷)》认为载道堂刊本为庆云楼藏板之后印;栾星认为大连载道堂刊本:“似为康熙初影刻庆云楼本,至乾隆刷印者。”明末清初时事小说研究》根据大连载道堂本为乾隆以后刊本得出结论: “此本出现在庆云楼刊本之后,为第二代版本,修订本。”以上所论都忽视了上海图书馆藏载道堂刊本,所以才会有庆云楼本为原刻的结论。本人将上海图书馆藏载道堂刊本和《占本小说集成》所收庆云楼藏板的影印本进行仔细比较后,发现载道堂刊本有可能是顺治间原刊本,庆云楼藏板是载道堂刊本乾隆初年的覆刻修订本。
  
  一、版刻特征分析
  
  我们对两本的版刻特征进行全面的对比分析后,发现两者不是同板,不是一为原刻,一为后印,而是一为原刻,一为覆刻修订。
  首先,两本不是同板,表现为:
  1、标题不同。载道堂刊本内封题“新世弘口”,庆云楼藏板作“盛世鸿勋,绣像小说定鼎奇闻”。载道堂刊本目录前题“新娄弘勲”,庆云楼藏板作“定鼎奇闻”。载道堂刊本《引首》、正文卷端作“新世弘勋”,庆云楼藏板作“新世鸿勋”。
  2、两本断板处不同的地方很多,载道堂本有断板的地方,庆云楼本没有断板;庆云楼本有断板的地方,载道堂本则没有,说明它们不是同板。
  3、两本字迹、版刻特征基本相似,不经过仔细辨别,很难区分,甚至可能会误认为是同板,但两本字体区别颇大,很多字的写法不同,如“闯”字写法庆云楼本更潦草。载道堂刊本多繁体字,庆云楼本多简化字,请看表1。
  可见,两本字体区别颇大。庆云楼本字体总的来说不如载道堂本灵动,错别字较多,所以,从字体判断它们不可能是同板。
  4、两本正文旁的圈点写法是不同的,笔划有细微的差别。
  5、它们在内容上有几处不同的地方,详见下文的分析。
  由此可见,它们不是同板,而是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
  其次,它们之间并非完全没有联系,两个版本之间为原刻与修订覆刻的关系。表现为以下两点:
  1、两者章节、回目、内容、字体、行款大部分极为类似,很难区分,说明了它们之间有某种渊源,也就是说两本可能一为原刻,一为覆刻。
  2、如上所述,它们在个别字句和少量内容上有不同之处,经查对,不同之处没有明显的挖改痕迹,说明后出的一本是重新刻的,而不是把原刻的内容挖改掉,这就进一步说明两者不是同板后印,而是原刻与修订覆刻的关系。
  在弄清楚了两个版本之间的渊源关系后,我们再来分析两本刊刻的先后次序。

与目前通常的看法相反,我们发现载道堂刊本才是顺治间原刻本,庆云楼藏板为对载道堂刊本的修订覆刻,考证如下:
  1、从避讳情况看,载道堂刊本为顺治年间原刻本,庆云楼藏板为乾隆年间刊本。
  载道堂刊本首小引,题:“顺治辛卯天中令節蓬蒿子害於缛雲霄中”,顺治辛卯即顺治八年。书中“玄”字不避讳,“弘”字亦不避讳,如内封、正文卷端、目录、版心题:“新卉弘敷”,第六回第三叶“久钦帐下弘猷”等。载道堂刊本小引中“当明季之世”之“明”字、‘“大清鼎新”之“大”字另起一行,顶格。正文中遇“明”字或明朝皇帝庙号前均空一格,称明为“皇明”或“我明”,如“我食禄皇明”、“肆于我明”,称清为“大清”。详作者的口气,系明朝遗老说话口吻。从其以明人自居和明、清两朝皇帝庙号前空格看,表明书出于明朝已经覆灭、清建立政权未久之际。《樵史通俗演义》二十一回回末评语曾提及此书:“李闯出身,细查野史,详哉其载之矣。《剿闯小说》及《新世弘勋》,皆浪传耳,质之识者,自能辨其真赝也。”而计六奇《明季北略》称顺治十一年已见过《樵史通俗演义》,则小引所题“顺治辛卯”属实,书当刊刻于顺治八年。
  至于小引中的“新直鸿敷”,改“弘”为“鸿”,可能是刊刻者并不严格按照原来的书名、偶然使用的一个异名,所以,也就不能说是为了避讳。因此,我们也不能据此将载道堂刊本归为乾隆年间刊本。载道堂刊本从避讳情况看,应为顺治间刊本无疑。
  庆云楼藏板本从避讳情况看,刊刻时间约在乾隆初期。庆云楼本内封横题“盛世鸿勋”,中间大字书“定鼎奇闻”,目录前题“定鼎奇闻”,《引首》作“新世鸿勋”,版心题“新世弘勋”,这种题名混乱的情况正反映了它不是原刻时所拟,而可能是为了避讳以利于传播而不得不作如此修改,“弘”改为“鸿”,显然是为了避乾隆讳,所以,庆云楼刊本可能出现在乾隆年间。
  值得注意的是,庆云楼刊本正文中 “弘”字亦不避讳,版心题“新世弘勋第几回”,“弘”字非常醒目,无一避讳,似说明庆云楼本出于顺、康间。我想庆云楼本版心及正文“弘”字不避讳,可能由两个原因造成:一是因为庆云楼本是据载道堂的本子覆刻的,覆刻时就不管版心及正文是不是避讳,照原书而刻,没有顾及避讳问题。其次,是因为现存本可能刊刻于乾隆初年,乾隆初年避讳并不十分严格,很多乾隆初年的书并不避“弘”字。避讳开始严格起来始于乾隆三十四年的《字贯》案,出现了不避讳就要杀头的情况。因此,现存本可能刊刻于乾隆初年避讳还不十分严格的时代,所以只在封面、正文卷端等重要的地方作了修改,其余的地方也就疏忽不顾了,因此,“弘”字有些地方不避讳,并不能说明它就是顺、康间刊本。
  庆云楼藏板本刊刻的年代可能不会晚于乾隆四十三年。乾隆四十三年江宁布政使刊(违碍书籍目录》中有《定鼎奇闻》,云:“查《定鼎奇闻》,不著撰人,乃通俗小说。本属诞妄,且书作于本朝,而封面题‘大明崇祯传’,书中又称‘大明神宗皇帝’,殊为悖谬,应请销毁。”《定鼎奇闻》于乾隆四十三年遭禁,庆云楼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刻一部与禁书同名的书,因此,我们可以说庆云楼藏板本刊刻的年代不会晚于乾隆四十三年。
  2、两个本子对吴三桂的称呼不同,表明一个出现在吴三桂谋反之前,一个出现在吴三桂谋反之后。现将主要不同的地方列表对比如下:从表2可知,庆云楼本将载道堂本作“吴平西”、“吴亲王”“平西王”的地方改作“吴将军”,“吴将军”则直接题“吴三桂”,有明显对吴三桂的贬抑。为了弄清这个问题,有必要对吴三桂的身世职衔作一番考证。
  《清史稿》:“吴三桂,字长伯,江南高邮人。……顺治元年……庄烈帝封三桂平西伯……世祖定京师,授三桂平西王册印,赐银万,马三。二年……八月,命进称亲王。……三桂辞亲王,下部议,许之。……康熙元年,捷闻,诏进三桂为亲王,并命兼辖贵州。……(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反。……(康熙)十五年八月,乙酉,三桂死。”嗍
  值得注意的是,庆云楼本只承认吴三桂在明朝的封号“平西伯”和“将军”,不承认他在清初的封号“平西王”或“亲王”,显然和吴三桂于康熙十二年反叛清朝有关,庆云楼刊本是由于政治原因而改掉了“平西王”或“吴亲王”的称号。载道堂本则没有这些名号的忌讳,这就清楚地说明了载道堂本刊刻于吴三桂未反之前,庆云楼刊本则出于吴三桂谋反之后。

  再有载道堂本不直接称呼“吴三桂”和“吴襄”的名字,凡遇“三桂”、“桂”和“襄”字均以空格或小圆圈代替,这又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因吴三桂叛逆而空格的话,为什么又尊称“吴三桂”为“吴平西”、“吴亲王”、“平西王”呢?因此,这里的空格实际上是为了避吴三桂及其父的讳。载道堂为清初苏州地区书坊,曾刻过《传奇翻水浒记》二卷,古吴介石逸叟撰,清初刊,中国国家图书馆藏,内封右栏题:“金阊载道堂梓行”。也就是说载道堂本《新世弘勋》是出现在苏州地区的小说。我们知道,吴三桂和苏州的关系比较密切,其女婿王长安就住在苏州拙政园中,吴伟业的集子中有给王长安的母亲做寿的文章(《王母徐太夫人寿序》)。王长安的父亲是和吴三桂一起打仗的朋友,吴三桂和王家联姻,也是由于王长安父亲的原因。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苏州的书坊就对吴家特别客气。苏州书坊不敢写吴三桂的名字,甚至连他父亲的名字也要避讳,说明吴三桂在苏州地区非常有势力。庆云楼本不避吴三桂的讳,直接称其名,去掉了对吴三桂的尊敬,显然是由于政治原因,这也就意味着庆云楼本出于康熙十二年吴三桂谋反之后。所以,从这点我们也可以断定载道堂刊本是顺治间原本。

  3、从字体上看,载道堂本要早于庆云楼藏板。尽管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使用简体字现已无从考证,但康熙以前的刻本整体上还比较精致,用简化字的情况比较少,如天花藏主人刻的大部分小说很精致,不用简体字,而乾隆以后的小说刻本用简体字的情况比较普遍。因此,庆云楼本很可能是载道堂刊本的修订覆刻本,覆刻时增加了插图以招徕读者。
  4、载道堂本字迹更加模糊、断板更多,是否说明它晚于庆云楼藏板?两本既然不是一板所印,就不具有可比性。载道堂本断板更多,字迹更加模糊,恰恰说明它刊印的年代更早,刊印的频率更高。庆云楼本是新刻晚出,刷印次数少,所以断板也少,字迹更加清楚。
  以上通过对两书版刻情况的分析,可初步判断载道堂刊本早于庆云楼藏板,为顺治间原本,庆云楼藏板是载道堂本乾隆年间的修订覆刻本。
  
  二、内容分析
  
  我们对两书的内容进行对比分析,也可以说明庆云楼藏板是载道堂本的覆刻修订本。庆云楼本因时代的不同,人事的发展变化,对载道堂本《新世弘勋》内容上作了较大的改动,改动的地方有多处,如第一回第六叶、第三回第九叶、第四回第五叶。下面就主要的几个改动进行分析。
  
  1、关于黄鼎事迹。
  载道堂刊本第七回有关于黄鼎的事情:那贼一发趁势攻杀河南一带等府,口行打破,止有固始县有总兵黄鼎设法守定,迄今尚为全城,黄镇系六安人,多谋足志……庆云楼藏板作:
  那贼一发趁势攻杀南阳、怀庆等府,朝廷但闻闯贼劫掠地方,还道是个萑苻草寇,竞不晓得河南全省尽情失陷了……
  显然,庆云楼藏板删掉了黄鼎事迹。关于黄鼎,康熙间人刘献廷《广阳杂记》卷一记载:“霍山黄鼎,字玉耳,霍山诸生也。鼎革时起义,后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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