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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生命关注与文本实践——以西川《秋天十四行》为个案

时间:2009-8-8 16:54:18  来源:不详

内容摘要:
    统治政治集团对意识形态的控制,导致历史文化中所谓宏大叙事成了统治政治集团的兴衰史。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在全球一体化的现代人文境遇里,人的主体性的彰显导致文学视点转向于关注普通平民的生命历程和命运走向。在审视生民生命现实存在的感伤情怀里,诗成就其真正上品的此在。而诗歌文本的实现,关键在理论与实践的锲合。诗体的规范;熟语与生语的协和;具象词与抽象词的互补;语义抽象与语言直觉;意境陌生和境界特异;诗的建筑感和音乐性等等。铸成了诗在修辞境遇里对生命的艺术超越;实现生命的语言存活。

     关键词:生命  诗体规范  陌生化  具象  抽象  建筑感  音乐性

导  言
从诗集《太阳日记》中读到西川的《秋天十四行》(1)一诗,因诗中有“鸟儿坠落,天空还在飞行”一句与笔者89年所写《抒情》一诗中的诗句“天空扇动翅膀击碎鸟的幻想”有异曲同工之妙而倍加关注。玩味再三、倏然间被诗中流涌的生命悲悯意识所吸引,窃以为是汉语现代自由诗中难得的好诗,早想与读者诸君“奇文共欣赏”了。但介于人微言轻,在中国现实文化语境中,习惯受制于权力和准权力的文人们是不大注意微言的,那怕是一语道破天机的微言。犹如安徒生在《皇帝的新装》一文中所写的那位看出皇帝没穿衣裤的小孩,满世界中有几人敢于确认他的微言呢?在现实境遇里为种种目的而丧失自主性和判断力的人们,迷信权力崇拜权威便成了顺理成章获取认可和肯定的正常方式了。然天行有常,权威们所构筑的神话的虚假性及欺骗性终有被打破的时候。信息技术的革命性进步为打破权力话语的话语垄断奠定了基础。网络时代的到来,群言激愤、微言潮涌,真理的道破是迟早的事。因此,坚定了笔者以微言而正人视听的信心。至于才思技艺能趋于何种境界,那是自身之外别人评说的自由了。

一、时空境遇里的生命走向
生命是置于具体时空境遇里的生命,作为类生命体的人,除了具有与其他生命体一样具有其自然属性之外,更重要的是人具有着区别于其他生命体的意识属性与社会属性,具有着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特征。所以说:“人性是指人之所以为人的一般属性,它包括人的自然性、思维性和社会性。”(2)人的复杂性不在于其天然的自然属性,因为天然的自然属性只规定着人的动物本质。人性的复杂,恰恰在于其意识的复杂而引发的社会的复杂。意识属性和社会属性才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特征。马克思曾说:人在其现实性上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在人的生命时空境遇里,人除了必须面对自然物理意义的时空境遇之外,还必须面对社会人文环境的时空境遇。人类社会结构中阶级、阶层的等级递级与隶属驭使导致人类社会关系的复杂。当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形态在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分崩裂析之后,出现了少数统治者役使多数被统治者的社会形态。统治者为了获取其统治利益,不但在生命物质上竭尽全力控制被统治者,造就无数的社会奴隶,而且在意识形态领域也想方设法控制被统治者,造就众多的精神奴才。纵观古今中外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统治者对文化的操控正是其愚民教化的目的所在。几千年来,统治者对文化的操控,导致人类社会思想萎缩。历史文化中所谓的宏大叙事,以其鲜明的政治倾向而成为统治政治集团的兴衰史。文学,在剥蚀掉深刻的人文思想之后只成了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装饰品。沉溺于高雅的修辞技法和酣畅的语言快感中的文学,在缺失了对千千万万普通百姓生命历程的关注时,失却了应有的血肉。
社会的发展在物质领域和精神领域是不均衡的。人的物性存在使人在追求物质发展方面远胜于追求人文思想的发展。驾驶着航天飞机的头脑却装载着猿猴的思想,这一现象在世界上普遍存在。要改变这一不均衡的现象,让人更人性,更文明,必须在注意物质发展的同时注重人类人文思想的提高。不要让先进的人文思想孤独地游走在高校讲堂而得不到普及;不要让先进的人文思想悲惨地躲藏在大脑中而得不到面世。思想自由在全球一体化的人文境遇里终会获得翱翔的空间。人的主体性的日益彰显,导致了现代文学视点的转向,文学开始更多地关注千千万万、普普通通平民百姓的生命历程和命运走向。审视着他们的生存境遇,思考着他们的生命价值。西川的《秋天十四行》就是这样的诗。
诗题“秋天十四行”是一界定性标题,以“秋天”界定了诗的写作范围;以“十四行”界定了诗的体式规范。诗歌的“十四行”体是模仿发源于意大利而在英国大行其道的格律诗。诗歌理论家王珂曾说:“任何一种诗体进入另一种语言,另一种诗歌及另一种文化中,都会发生一定程度的变异。”(3)就十四行格律诗而言,从意大利移植到英国,虽然两国语言都同属拼音文字,但意大利十四行的格律在英国也是无法全盘照搬的。更何况把属于拼音文字的十四行格律体迁移到属于表意文字的中国来,其变异之大就可想而知了。正如王珂所说:“由于语言的巨大差异,汉语十四行诗最多只能做到两点:一是按照原来的韵式;二是将全诗内容在十四行内写出。”(4)
《秋天十四行》以“大地上的秋天,成熟的秋天/丝毫也不残暴,更多的是温暖”开篇。直抒胸臆写出了对“秋天”的感念。接着写出:“鸟儿坠落,天空还在飞行。”在这句诗中,作者运用了远距离的比喻,将“天空”比成一只飞行的大鸟,而与实体的鸟形成虚实对比。在“坠落”与“飞行”的位置置换中暗示出生命实体的有限性和宇宙时空的无限性,诗意的象征和隐喻得以突显出来。文学理论家王先霈在谈到诗歌比喻时说:“喻体和本体两者性质相差越大,距离越是遥远,比喻在审美心理上的效果就越好。”(5)这也正是“天空还在飞行”在语言修辞上很具震憾力的内在原因。习惯于恒常比喻的人,对远喻的异质和陌生有时还会认为有用错了的感觉,这是因为他们“缺乏文艺观自主、进而实践中缺乏对于文学创作的个体理解力、解读力,他们已经丧失了自己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在语言中和另一个个体相逢的能力。”(6)现代诗在语言修辞手法运用上的多重整合,增强了能指符号的信息载量,从而导致所指的畸变。这就使语言变得陌生,打破了熟语中能指与所指相对固化的对应关系。这是诗歌语言发展的现代走向,昭示着诗歌语言技巧创新水准和文明程度迈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沉甸甸的果实在把最后的时间计算”一句中,“沉甸甸的果实”点明了“秋天”的成熟与丰收;而以“最后的时间”暗示着死亡的逼近。成熟即意味着走向死亡,果实如此,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自然界的生命体从诞生走向成熟继而走向死亡,这是生命无法超越的自然规律。时空的无限性和生命的有限性的无奈和尴尬,揭示了生命无法逃避的现实悲哀。
“大地上每天失踪一个人/而星星暗地里成倍增加。”诗句化用了汉民族文化的民间传说:天上一颗星,地上一个人,人死之后,灵魂就变成天上的星星。这一浪漫主义构想是民族集体无意识的结晶,昭示着人对现实生命局限性的超越构想和对永恒生命形态的追求。与上一节诗中的“鸟儿坠落,天空还在飞行”形成呼应、陪衬关系。深化了宇宙无限,人生短暂的自然宿命感。现代物理科学已经确证:天上的星星是辽远而炽热的物理实体,根本谈不上具有什么生命的灵性,但文学创作中为什么人们宁愿相信一些荒诞不经的浪漫幻想也不愿遵从那冰冷的客观实在呢?这是缘于人对其所生存的现实境遇的不满足。人的灵魂在人死后能化成天上的星星,这人是虽死犹生,只是变换成另一种“生命形态”而已。在这自慰自欺的幻象中,人超越了死亡,艺术地达到了永生。传说与诗句的合理互文,深化了诗的内蕴,满足了人的审美快感。
 “出于幻觉的太阳,出于幻觉的灯/成了活着的人们行路的指南。”诗句中缘于“幻觉”而呈现的“太阳”和“灯”的意象,不过是希望和理想的“客观对应物”,是不折不扣的隐喻和象征。人,每天都在大地上“失踪”,而生者在希望之光的指引下活着,做着各自该做的事,走着自己该走的路。平凡的生命个体,即使其希望如何地渺小,如何地不为别人所重视,然终是其个体生命的平凡希望,是其生活的力量源泉和生命价值的实在体现。正是千千万万的人那无数不起眼的渺小希望,汇流成影响历史进程和社会演变的集体意识和社会意识。“尽管在有限的时空里,生命注定是要消逝的,但我们平凡而高贵的生命却因我们炽烈的渴望和追求而不朽!”(7)
“甚至悲伤也是美丽的,当泪水/流下面庞,当风把一片/孤独的树叶热情地吹响。”生命注定是要消亡的,这是自然命定的生命轨迹,是无法逆转的客观实在。生命的短暂和时空的永恒的二律背反,使人在无法超越的生命局限中生成无尽的忧郁和感伤。人,无时无刻不在想超越生死之界而永恒地存在。然而,一切救赎行为都显露出对生命救赎的无妄。人对生命短暂的深切感伤,长年浸蚀着人的心灵,以至成为整个人类深沉的集体无意识;而人类社会形态的不完善更深化了人在现实境遇里的悲哀。奴役剥削,倾轧掠夺,奸淫杀戳,欺凌压迫等众多人为的灾难,显示出人对同类的残酷戕害更甚于兽类。著名美学家李泽厚在分析从楚骚到魏晋文艺为什么悲怆哀婉时有一段精僻的述说:“时代动乱苦难连绵,死亡枕藉,更使各种哀歌,从死别到生离,从社会景象到个人遭遇,发展到一个空前的深刻度。这个深刻度正在于:它超出了一般的情绪发泄的简单内容,而以对人生苍凉的感喟,来表达出某种本体的探询。”(8)对生命的感伤,成了人类社会中人的生命品质。“伴随着人而产生的社会组织,政治、经济、文化等有关的许多社会现象,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对人的行为给予各种形式的影响。特别是在现代社会中的这些现象是复杂的,并且常常孕育着陷于激变状态的危险性。”(9)生与死的搏斗,在广袤辽阔的大地上循环往复,绵远流长。“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生命的现实存在,客观上铸就了生命对死亡和苦难的极大藐视。所以说:“甚至悲伤也是美丽的,当泪水流下面庞。”而生命之树,在风“热情地吹响”一片孤独的树叶时,更展现了生命衰而不灭,败而不亡的倨傲和坚强。这应该是“当风把一片孤独的树叶热情的吹响”的诗意要旨了。
“然而在风中这些低矮的房屋/多么寂静。屋顶连成一片/预感到什么,就把什么承当。”诗句借“低矮的房屋”暗喻无数生命渺小的平民百姓。“这些”一词所蕴含的群体意义,揭示了平民百姓在现实生活中的绝对多数。“寂静,”既意味着沉默和坚韧,又意味着安份和自足。在这份沉默,这份坚韧,这份安份,这份自足中,体味着生之静逸,生之顽强。而“屋顶连成一片”隐含有团结互助,通力合作的意蕴。古往今来,平民百姓无论是在自然的天灾面前,还是在强权的人灾面前,都是极为苦难,极为弱势的群体。要在现实境遇里生存、繁衍,他们不得不把“屋顶连成一片”,以抵抗着自然的天灾和非自然的人灾,求取生命的延续发展。而那些天灾人灾,是平民百姓无法预测,无法想到的,他们只有顺其自然地“预感到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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