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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孔子《论语》对话风采看文艺批评

时间:2009-8-8 16:54:19  来源:不详
仁学的重要观念。孔子在教育儿子时说过:“汝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论语·阳货》)意谓不学习《诗经》,就像人走路面对着墙壁不能前进一样,无法与别人进行对话与交流。《诗经·国风》中的《周南》、《召南》,反映了受周文王德化熏陶的周地的良好古风,也是孔子推举的仁义之风的来源。孔子认为一个人如果接受了《诗经》中《周南》、《召南》中弘扬的这种道德观念与思想感情,就会以仁者之心去待人接物,使自己的人格得到升华。中国古代的宗法社会很早就将艺术纳入社会宗族群体之中,这便是所谓“礼乐相须为用”的文明教化体系。礼之中既有内在的属于同一性的原始血缘伦理基础,又有显在的差异性,因此,这种特殊的政治伦理、宗教体制便有一套与之相适应的审美文化与操作体系来缘饰。《礼记·乐记》指出:“乐合同,礼别异,”“乐者为同,礼者为异。同则相亲,异则相敬。”在儒家看来,宗法社会中的礼是用来区别不同等级之人的,乐是调合不同等级与身份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同等级身份的人,由于处于同一个血缘体系之中,于是在情感上也就有了互相认同与交往的基础了,而包括《诗经》在内的文艺可以承担调谐人际关系的职能。孔子还教训儿子说:“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孔子还有意识地强调,《诗经》学得再好,如果不能应对出处,虽多也无益。“子曰‘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论语·子路》)孔子的学生曾子也说过:“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论语·颜渊》)从这些方面来看,对话意识的自觉与运用,是基于孔子的仁学思想品格的。

  孔子的各种思想,其中包括文学思想,首先表现在与弟子的对话中。孔子十分注重因材施教和循循善诱,启发学生举一反三,并且认为这是学生可教与不可教的标志。《论语·述而》:“子曰:“不愤不启,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也引用了这段话说明孔子教育学生的特点。何晏《论语集解》引郑玄注曰:“孔子与人言,必待其人心愤愤,口悱悱,乃後启发为说之,如此则识思之深也。说则举一端以语之,其人不思其类,则不重教也。”从这段话可以看出,孔子深契于教育之道,他教育学生时往往等到对方有所明白时再加以启发,这样对方容易接受,印象深刻,如果对方不能举一反三则不再重复,因为这样的学生没有天资,教了后也未见得有益。《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记载:

  子贡利口巧辞,孔子常黜其辩。问曰:“汝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

  子贡虽然利口巧辩,但是在孔子看来,没有颜回能够举一反三,悟性差,所以不如颜回深得孔子喜欢,子贡也有自知之明。由此可见,孔子注重在对话的语境中启发学生,重视双向的互动。在孔子看来,思想智慧并不仅仅表现在巧言善辩方面,而是在于举一反三的悟性智慧方面,能力与知识更为重要与根本。这是一个非常重要与有价值的观点。

  在教育学生的过程中,针对不同的对象来加以启发,既是孔子教育思想的体现,同时也证明对话的随机性,这正符合文艺批评的个体性与随机性原则,是中国古代文艺批评的基本特点。《论语·先进》中记载孔子在回答几位学生关于“闻斯行诸”,即一旦了解了道之后如何做的问题,孔子依据不同的对象之人作出了不同的回答:

  子路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冉有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公西华曰:“由也问闻斯行诸,子曰‘有父兄在';求也问闻斯行诸,子曰‘闻斯行之'。赤也惑,敢问。”子曰:“求也退,故进之;由也兼人,故退之。”

  孔子体现了对于弟子因人而异加以教化的原则。子路勇敢,所以让他不要轻进;冉有廉让,所以要鼓励他进取。孔子在对话中尊重每个学生的个性,因人而异,因材施教。

  可贵的是,孔子有时也会打破师生之间的等级,坦诚地与学生进行对话与交锋。孔子曾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论语·为政》),这些基本原则同样表现在孔子与弟子的对话中。《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困于陈蔡时,弟子们对孔子的不同态度,以及产生的思想对话甚至思想交锋,更是彰显出孔门对话的坦诚性:

  孔子知弟子有愠心,乃召子路而问曰:“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子路曰:“意者吾未仁邪?人之不我信也。意者吾未知邪?人之不我行也。”孔子曰:“有是乎!由,譬使仁者而必信,安有伯夷、叔齐?使知者而必行,安有王子比干?”

  子路出,子贡入见。孔子曰:“赐,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子贡曰:“夫子之道至大也,故天下莫能容夫子。夫子盖少贬焉?”孔子曰:“赐,良农能稼而不能为穑,良工能巧而不能为顺。君子能脩其道,纲而纪之,统而理之,而不能为容。今尔不脩尔道而求为容。赐,而志不远矣!”

  子贡出,颜回入见。孔子曰:“回,诗云‘匪兕匪虎,率彼旷野'。吾道非邪?吾何为於此?”颜回曰:“夫子之道至大,故天下莫能容。虽然,夫子推而行之,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见君子!夫道之不脩也,是吾丑也。夫道既已大脩而不用,是有国者之丑也。不容何病,不容然後见君子!”孔子欣然而笑曰:“有是哉颜氏之子!使尔多财,吾为尔宰。”

  这段对话将孔子与几个弟子的性格与思想境界活灵活现地展示出来。孔子推行仁义,恢复周礼,在当时得不到世人的认同,受到围攻。于是弟子中难免产生怨气,子路有怨言,认为孔子不周世用;子贡则劝孔子稍降其志,孔子坚持用求仁得仁的思想来教育学生,表示自己的悲剧乃属必然,志向终不可屈;弟子中唯有颜回恭维老师,认为是世人莫能容老师,是老师的光荣。孔子在烦恼中听到后大为高兴,甚至说出如果颜回发财后自己要替他管帐的调侃笑话。可见孔子有时候也难以免俗,喜欢听恭维话,而颜回也有奉迎之嫌。比如《论语·先进》中还记载:“子畏于匡,颜渊后。子曰:‘吾以女(汝)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在这段对话中,孔子的思想性格,甚至包括他的庸俗一面也得到了鲜活的呈现,同时也表现出师生之间对于仁者的理解并不一致,正是“君子和而不同”风度的展示,孔子以其思想人格,最终提升了子路等人的人格境界,这是有史可稽的。(见《史记·仲尼弟子列传》)子路认为仁者应当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而孔子则认为相反,伯夷、叔齐不食周粟饿死首阳山就是典型。仁者恰恰体现出“岁寒而后知松柏之后凋”的精神。孔子的精神就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仁者精神。这种仁者精神,是后来中国文艺批评的核心精神。比如“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论语·雍也》)就是这种思想的表现。颜回所以得到孔子的赞赏,是因为他能够安贫乐道,初步不改,达到了仁者不忧的地步,上升为今人所说的孔颜人格,孔子曾赞扬:

  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雍也》)

  孔子阐发了颜回人格体现出来的儒家心目中的坚定的仁者之心与意志实践,已经上升到超越功利的自觉与自由的境地,而此种境地,与文艺审美的自由境地相通。它需要磨炼。孟子说:“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孟子·离娄下》)也是赞美颜回的这种人格精神。《论语·颜渊》中还记载:“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值得注意的是,孔子教育学生,克己复礼为仁的功夫要从自我努力做起,不要依赖外力。这样,就将人格的升华从外转向了内在的道德修养境界。这种人生境界,正与人格的高尚与精神的脱俗相呼应。孔子认为只有人类才有这种超越生物本能的人性内涵与光辉,后来的孟子则张大了其中人性自觉的意义,形成了关于审美人格的学说。

  由于孔子《论语》对话中蕴涵的农业文明的特有语境,不离形象与感性色彩。这种对话体与含蓄性,使后人在阅读时有极大的感受与阐释性。朱熹在《孟子集解》中《孟子序说》中引北宋理学家程颐的话说:

  程子曰:“学者须将《论语》中诸弟子问处便作自己问,圣人答处便作今日耳闻,自然有得。虽孔孟复生,不过以此教人。若能于《语》、《孟》中深求玩味,将来涵养成甚生气质!”

  程子曰:“读《论语》,有读了全然无事者;有读了后其中得一两句喜者;有读了后知好之者;有读了后直有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者。”

  这两段话若从当代接受美学的角度来认识的话,是极有价值的。从中可以看出,《论语》的开放性与语录体是直接关连的。程颐提出读者不妨设位为孔门弟子,与圣人对话与交流,从中汲取营养,他并且强调读者读了后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反响,有的读了后全然不知晓者,有读了后得一二语者,有读了后手舞足蹈者。他自称读《论语》后意味悠长,历久弥深:“程子曰:颐自十七八读《论语》,当时已晓文义,读之愈久,但觉意味深长。”(朱熹《孟子序说》引)之所以产生这样的阅读效果,显然这是与《论语》的内容及体式有关的。谭家健先生认为《论语》是后世语录体的鼻祖:“《论语》除了在语言艺术、个性描写,故事记叙等方面给予中国文学史以广泛影响之外,它所首创的语录体,也常为后人所效法。”[4]孔子及其思想通过这种语体与后人对话与沟通,其思想风采和音容笑貌栩栩如生,产生了极大的感染力,使后人睹其风采而不能忘怀。西汉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最后感叹:

  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馀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於夫子,可谓至圣矣!

  司马迁说,读了孔子的书后想见其为人,可想而知,孔氏书的对话魅力是不可低估的。因此,对话与语录体是承载孔子思想流传后世的的重要文体,既是形式也是内容。从这一意义去认识孔子与文艺批评,我们就不至于光是注重其中的思想而忽略语录体本身的蕴涵了。

  从更深层的文化背景去分析的话,孔子《论语》中出现的对话体思想学说,奠定了中国思想文化的世俗性,排除了宗教精神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统治。任何宗教,不管它是何种形态的,都有一个基本出发点,就是依据信仰来建构,而精神信仰则由一些绝对性的律令与教条构成,它是神圣不可逾越的,由此而造成它的原教旨,往往杜绝对话与沟通,崇拜绝对真理而忽略当下性。[5]而孔子的思想虽然也带有精神信仰的色彩,如他强调“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但是更注重其现实品格与实用性的一面,孔子所倡导的“己所勿欲,勿施于人”的恕道与中庸之道,更是奠定了中国古代思想文化重视对话的人性基础与现实品格。

二、《论语》对话中彰显的人生与审美

  孔子对于学生的教育,最高的境界是审美人生的境界,而这种境界需要学生的领悟,对话的目的往往在于启发学生去感受与领悟。《论语·公冶长》中记载:“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闻也。夫子言天道与性命,弗可得闻也已。'”何晏集解曰:“章,明。文,彩。形质著见,可以耳目循也。性者,人之所受以生也。天道者,元亨日新之道。深微,故不可得而闻之。”也就是说,孔子的所言之文章即那些有形的思想学问可以得闻,而那些属于性与天命的超验境界,则不可得而闻,往往要靠领悟与意会,而审美与人生的境界就是这种境界。

  孔子将自己的人生境界,在与学生对话中含蓄地点出,具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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