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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思从学考释

时间:2009-8-8 16:58:03  来源:不详
有效性,而非事实的客观性。既便《礼记》中《礼运》、《礼器》诸篇系子游及其门人作品,但其中记述的关于孔子的言论(《礼记·礼运》中记载了孔子“大同”、“小康”之说),未必是子游及其门人主尊的思想。《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云:“孔子以为子游习于文学。”在《论语·子张》中,子游还批评子夏不重“根本”:“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但孔子执教却似乎主张循序渐进,而子夏“礼后乎?”(《论语·八佾》)的提问,也被孔子赞为:“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同上)可见,子游注重的“根本”,未必与孔子的观点契合。《论语》一书反映的思想,“仁”是关键,而子游一系似乎光大了孔子关于“礼”的思想(13)。

主张子思出于子游的学者认为,宋人所谓儒家“道统论”是虚构的谱系,并无实据。实际上,说子思出于子游又何尝不是虚构,因为将子游安排入先秦仁学的谱系,目的也是要形成类似于“道统”的儒家谱系,况且子思出于子游的说法同样也无确证。

总之,我们认为子思出于曾子或子游的学术观点都无确证,且曾子与子游虽是孔门主流人物,却未继承孔子晚年“作《春秋》”(《孟子·滕文公下》)、“晚而喜《易》”(《史记·孔子世家》)等行为中暗含的讲“易(变化)”之普遍主义王权观,以及“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论语·先进》)中包含的情性主张。而以上孔子晚年的主要思想却是子思思想的核心(14)。

 

三、子思受教考

通过以上的分析,我们有理由认为子思之学未必出于曾子或子游。子思虽早年失怙,后又失其祖父,但孔门未必没有让子思受教的环境。根据《论语》记述,我们可知孔子有兄(《论语·公治长》载: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於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据《礼记》所载,我们亦可知子思也有兄长(《礼记·檀弓》记载“子思之哭嫂也为位,妇人倡踊”)。孔子去世后的一年(公元前478年),即立孔子庙。除孔子学生之力外,其家族之力亦当可观。当然这仅是推测,不足为凭。然而,就子思受教的具体状况而言,先秦史料中未必没有信证:

首先,明确地将子思之儒看作一个学派的是韩非子,他在《显学》篇说:“世之显学,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孙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 故孔、墨之后,儒分为八,墨分为三,取舍相反不同,而皆自谓真孔墨。”韩非子为战国后期人,他在世时,儒家内部的分化已较激烈。他将“子思之儒”与其他孔子后学进行并列,说明当时“子思之儒”确是相对独立的儒学派系。韩非子的记述反映出以下两个信息:第一,战国时代儒家分化确有其事。这一点现在已得到证实,上海博物馆从香港文物市场上购回的大量楚简中,就有孔子后学的作品,李零先生在《读书》上撰文《重见七十子》(15),介绍了上博简的基本内容,这说明儒学在战国分派确有其事。第二,尽管韩非子说“儒分为八”未必一定准确,但这至少说明“子思之儒”是相对独立的学派。如果子思从学于孔子的高足曾子或子游,且在思想上有相通之处,并继承他们的学术主张,其学可能会并入曾子或子游之学,无法单独立派。上博楚简中确有以《曾子》命名的佚集,这至少说明历史上也有“曾子之儒”,但与“子思之儒”是分立的(16)。

其次,《论语·季氏》中载: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这段记载,对说明子思受教的状况十分重要,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孔子后人受教的一般方法。陈亢为孔子学生,他以为伯鱼“有异闻”,因为在他看来伯鱼的受教当然不同于孔子教育其门人之法。当然,陈亢的猜测也有一定的道理。因为据伯鱼所说,孔子教育其子主要是“心传”,即在掌握了基本的文字功夫后,要求伯鱼有自学能力。《诗》与《礼》是儒士的主要功课,而孔子未当面教授其子,只是告诉他学习《诗》与《礼》的重要性及其作用,其他过程伯鱼必须自行完成或体悟。陈亢听闻后,认为“君子之远其子”。这段对话说明孔子不亲自教授其子,那么伯鱼除自学外(学问也不可能光靠自学能完成),怎样完成其学业的呢?我们认为这有两种可能:一是伯鱼可能有自己的老师;二是伯鱼在掌握了基本学理后,在把握儒学主要典籍时,可能有所依据,如孔子论《诗》、《书》等的讲稿。

第一个可能现在已无法证实,但第二种状况却已有了确证。上海古籍出版社在2001年底出版了《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一)》一书,公布了《孔子诗论》等篇。《孔子诗论》的重见天日,足以说明《史记·孔子世家》所说“孔子之时,周室微而礼乐废,《诗》、《书》缺。追迹三代之礼,序《书传》”;“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等记载是真实的。

《孔子诗论》的出土说明如果孔子门徒保存有孔子关于《诗》的讲稿,那么其家中也应藏有诸如《孔子诗论》等的竹简书籍,伯鱼“退而学诗”所依赖的自修材料就是我们现在能看到的上博简《孔子诗论》等。以此类推,孔子关于《书》、《礼》、《乐》等都有类似于今日所谓的讲稿。而且,郭店楚简中的数篇儒家佚集,如《唐虞之道》、《穷以达时》等,有学者认为也出于孔子之手(17)。上述佚集与可以肯定为《子思子》的楚简置放在一处,且郭店一号墓主人也被认为是子思之徒的可能性较大(18),如果有关学者的推论属实,那么孔子的著述并不仅限于《诗》、《书》、《春秋》等,可能还有类似于《唐虞之道》的专论。

另外,综观《孔子诗论》,我们会发现其中涉及人类情感的词汇有60多处,涉及敬、爱、情、思、悦、报、忧、泣、愿、耻、闷、悲、悔、厌、患、戚等。以“爱”为例,有“《甘棠》思及其人,敬爱其树,其报厚矣”;“《燕燕》,情爱也”等句。由于篇幅所限,我们不再一一举例。孔子十分重视《诗经》对人之情感的揭示,这一点《论语》中就有明证。如《论语·阳货》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他还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可见,孔子认为《诗》可以培养人的性情。

在《孔子诗论》中有“喻”这一范畴,具体说来,“喻”就是从人的本性进行引导,从而推及到社会范畴,这个范畴即是“礼”。孔子说:“《关睢》之改,《樛木》之时,《汉广》之智,《鹊巢》之归,《甘棠》之报,《绿衣》之思,《燕燕》之情,何?曰:终而皆贤於其初者也。《关睢》以色喻於于礼……两矣,其四章则喻矣。”这段话说明,孔子把人之“情”看作是具有独立特性的存在,即与“礼”是相对的。

    与子思学派有关的郭店楚简《性自命出》和子思作品《中庸》,论说“情”、“性”的言语与《孔子诗论》中的词语十分接近,如《孔子诗论》中有“币帛之不可去也,民性固然”、“以钟鼓之乐(喻求女之)好,反纳於礼,不亦能改乎?”等句,说明孔子对人之天性的理解主要根据自然而然的人性作出。子思对人之天性的思考受显然受《孔子诗论》的影响,郭店楚简《性自命出》中有“喜怒哀悲之气,性也”;“礼作于情,或兴之也,当事因方而制之”等,这些主张显然与《孔子诗论》中的散论相合。可见子思确受《孔子诗论》的启发,最终提出“性自命出,命自天降”(郭店楚简《性自命出》)、“ 天命之谓性”(《中庸》)的人性主张。

大凡一个家族,其教育后人的方式有前后承继的关系。伯鱼受教的方式也告诉我们,其子子思也可能在其父与其祖死后,在孔子族人或孔子门人的教诲下,学习一般文理常识。以后便依赖类似于《孔子诗论》等的孔子遗稿进行学习和体悟,最终继承了孔子晚年思想的精华,成为先秦儒学的一派,其思想为孟子发扬光大,形成了宋儒所说的“思孟学派”。

 

总之,我们认为子思从学于曾子或子游的可能还是存在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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