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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文心》、《孙子》看中国古典文论的源流和发扬

时间:2009-8-8 16:58:56  来源:不详
《论语》里记载孔子到武城,闻弦歌之声,很满意子游的礼乐治教,莞尔而笑,却和他开玩笑,说“杀鸡焉用牛刀”。子游以为老师真的认为他做的过分,急忙搬出孔子的教条来解释,结果孔子说了一句非常有人性的话:“前言戏之耳!”另一回,他听说公叔文子“不言不笑不取”,以为矫情,对公明贾的解释也认为不合人情,含蓄地批评说:“其然!岂其然乎?”不过幽默滑稽也有它的代价,年近四十的孔子在齐国时,政经见解受到景公的重视,将受爵封田。齐国名臣晏婴却以“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等词谤毁孔子(《史记·孔子世家》),把潜在的政敌拉下马来,赶回鲁国去。也许经此“儒法之争”的教训之后,孔子才达到“四十而不惑”的境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谐道 
    中国《元曲选》里才出现了“丑角”这一脚色,姑不论它是从何类文字,是何种称谓演变而来,它的“实相”来源恐怕不能脱离亚里士多德的理论。明朝以后,中国的戏剧里也称“丑角”为“醜角”,那可以说真是名至而实归了。不过美丑优劣也没一定的标准,所以《老子》有言:“下士闻道,大笑之”,这是说下也可以笑上,愚竟也可以笑智,五十步当然可以笑百步,笑的权利真是最平等了。世上固常有“零丁洋里叹零丁”之叹,但更多的时候是“愚人船上笑余(愚)人”。若自其可笑处而观之,人人皆为可笑。今人方笑前人,后人又笑今人。所以冯梦龙说“天下一大笑事也”。1908年,弗洛伊德首选五本他的代表作,请比瑞尔翻译成英文,其中之一就是《诙谐与无意识的关系》(“WIT and its Rela tion to the Unconscious”, translated by A. A. Brill, 1916),亦可见“谐”之道大矣! 

   和禅宗机锋 
    禅宗的六祖惠能,因为不识字,反而脱离了文字相,把赋景、比物、兴志的传统启蒙方式变成了“由渐而顿”、“直指人心”的机锋。功行深的禅师,多能因材施教,中空实有,不滞两边。慧根浅的禅师,买“空”卖“空”,无道可传,无惑能解。《老子》论道日“恍兮惚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这是智者的实话。到了禅师们厚了脸皮说“青州袈裟重七斤”之类“禅话”的时候,“机锋”已然僵化和空化,变成粗诞而没有答案的“伪谜语”。这就和刘勰所描述的魏晋以来,“纤巧以弄思,浅察以炫辞,义欲婉而正,辞欲隐而湿”的谜语,差了不知多少级。“语”转成“谜语”是一种言辞上的“纤化、浅化”。纤巧而浅俗化的“语”,不仅两见于《红楼梦》回目,以灯谜暗示各人命运之谜;它更在群众里得到扎实的活力,演化出一年一度的元宵灯谜盛会,至今不衰。 
    人生如谜,方解方生。有如功过,虽至盖棺,不能论定。如果说科学家的挑战是解大自然的“谜”,那么文论家的意趣就是解文学的“谜”,研究文化的学者就是在“破文化之谜”。谜之道,深度远在“谐道”之上。 
    牡甫和谐戏诗体 
    杜诗的注释号称“千家注”,可惜传统文人对杜诗的了解,大多偏于他沉郁的忠君爱民诗或诗律渐细的技巧。很少有人注意到他轻松诙谐的一面,和在“游戏诗”及“俳谐体”上的成就。其实各门各派的“圣人”大都身兼数家之长。譬如文圣孔子,讲文事,也讲武备;武圣孙子,则“辞如珠玉”;太史公记载历史名人大事之余,也不忘给“谈言微中”的优伶立传。那么“无诗不杜”的杜诗,岂能只有严肃正经,以“诗言志”的一面而已?根据钱谦益的《草堂诗笺》所列杜诗,我们可以看到,其中以“戏”为题的诗组,就有二十一组之多。若加上《登楼》、《社日》诸篇,“谐”、“戏”诗的数量还要多些。金圣叹在他的《杜诗解》里说:“先生凡题中有戏字者,悉复用滑稽语。”杜甫在《遣闷戏呈路十九曹长》一诗中,把自己最得意的“晚岁渐于诗律细”和“谁家数去酒杯宽”相对,自己能开自己的大玩笑,诗固已至化境,心胸也不止于雅士。杜甫的“戏”诗,从《社日》的“尚想东方朔,诙谐割肉归”到《戏题画山水歌》的“焉得并州快剪刀,剪取吴松半江水”,纵横人天,上追庄生《齐物》、《逍遥》,或是相当于莎士比亚化身到《暴风雨》里的魔法师(Prospero),呼风唤雨,驭使精灵。他的《戏为六绝句》,更开创了一种文论的新形式。钱谦益说他“以诗论文,题之曰戏,亦见其通怀商榷,不欲自以为是”。后人学作“论诗绝句”者虽众,但因鲜知此意,少有日“戏为”的“问津”者。杜甫的《戏作俳谐体遣闷二首》,其中“家家养乌鬼,顿顿食黄鱼”固然戏语惊人,但“是非何处定,高枕笑浮生”才是真得俳谐诗戏之妙。 
    李白、杜甫诗篇泛浩相敌,唯于谐戏文章,无论质量,杜胜于李。韩愈推崇李杜备至,但“以文为戏”的榜样,想系出于杜甫,而非李白。 
    韩愈:文以载“道”? 
    原始的“诙谐”也随时间而演变出新的文学如宋杂剧和元传奇。诙谐文字虽然在南朝就有俳谐文如《驴九锡》、《鸡九锡》等,但真正的小说雏形应当是起于宣扬复古、“文起八代之衰”的韩愈,他的《毛颖传》的重要性可以说是“文起八代之衰”,而他的《送穷文》鬼话连篇,启发蒲松龄创造《聊斋》里的鬼狐故事。作为一个全面的文学创新大师,韩愈当然不限于“文以载道”而已。他在《荆潭唱和诗序》里指出“愁思之声要妙,欢愉之辞难工”,所以把诙谐文章当成一种挑战和解放。因此裴度在《寄李翱书》中说“昌黎韩愈,恃其绝足,往往奔放,不以文立制,而以文为戏”。张籍也为亦师亦友的韩愈担心,严肃地批评他说:“使人陈之于前以为欢,此有以累于令德……拊扑呼笑,是挠气害性,不得其正矣。” 
    韩愈在《答张籍书》中,为自己写《毛颖传》之类的诙谐文章辩护说:“昔者夫子犹有所戏。《诗》不云乎:‘善戏谑兮,不为虐兮’。《记》曰:‘张而不弛,文武不能也。’恶害乎道哉?”柳宗元也为他辩护,在《读韩愈所著(毛颖传)后题》中说“圣人不以戏谑为非…… (其文)若捅龙蛇,搏虎豹,急与之角而力不敢暇,信韩子之怪于文也”。生性诙谐豁达的苏轼当然是韩愈的知音,他有诗赞日:“退之仙人也,游戏于斯文,谈笑出传奇,鼓舞南海神。”《朱子考异》更注意到韩愈的创造性,看出他施用“故为幻语以资笑谑,又以乱其事实,使读者不觉耳”的写小说技巧。 
    陈寅恪在《元白诗笺证稿》里截断众流地给予韩愈应享而未享的地位,说“今日所谓唐代小说者,亦起于贞元元和之世,与古文运动实同一时,而其时最佳小说之作者实亦即古文运动之中坚人物是也……而古文乃最宜于作小说者也。……小说既能以俳谐出之,又可资雅俗共赏,实深合尝试且兼备宣传之条件”,所以“韩退之作《毛颖传》,为以古文作小说之尝试,乃古文运动中之一重要节目”。可见韩愈的“文以载道”不止于正经严肃的“大道”,也包括轻松活泼的“小道”。而诙谐文学对中国九流之外,新一类小说的推动,是有相当大的贡献。 
    谐、戏剧:莫非兵也 
    “谐”、“滁”二语,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发一藏。善谑者,谋定而后动,能攻人所不能守,而且攻其无备。好的“俏皮话”和智慧型的“机锋”一样,其势险,其节短。讽刺、棒喝之时,其势如张弩,节如发机。攻之前,静若处子,敌无戒备,动之时,捷如脱兔,敌不及拒。如果一击不中,则收兵翩然远走。巧的谜,或以正合,而形圆不可破;或以奇胜,藏于九地之下。“谐”的变化虽多,但自其智术而观之,则莫非兵法之用。以此观之,可以说“谐”是兵略之文戏,而文艺之富藏。 
    元明清传奇杂剧里的谐趣,后现代主义的黑色幽默 
    唐宋以来,“辞浅会俗”的滑稽戏,在武胜于文则“野”的蒙古统治下,反而投合所好,一扫中原精致文学的江山。失去了科举晋升的文人学士,把他们被压抑的创造力转投到民俗文艺。元末高明的《琵琶记》里,就有以作曲猜谜为科举考题,自己吞着眼泪,为百姓在戏园里逗笑。插科打诨的白话歌舞杂剧,同时受到统治阶级和广大民众的爱好。这是研究社会文艺学的一个少有机会,让我们能用类比的方式重验上古文化发展的源流。探讨俗文化里的丑角谐趣,能够让我们更能了解雅致文艺的基源,人类的本性。所以最适于研究丑角谐趣的人,反而是要像王国维一类的国学方家,才能见出五百年来人之所未见,说“世之为此学者自余始”。当然,王国维所搜集的材料,也是由焦循《剧说》等处得来。王国维的《宋元戏曲考》就书目而言,可以说是“顿”至,但也是站在前修的肩膀上,“渐”而成之。 
    中国古典文论的发扬 
    应用文体之一:宣战书与“雄辩术”《<檄移>的渊源与变迁》, 1999年5月。 
    文论与艺理相通:八大山人的“六艺”。 
    《文心》对写意画的诠释(王元化2000年4月提出):《从刘勰<文心>看八大山人的艺术、人格》,2000年4月。 
    《文心》对文德和人格的重视:《从刘勰<文心>看八大山人的艺术、人格》,2000年4月。 
    文论、字说、兵法、人格和书法的关系:《字外有字》,2000年 8月。 
    《文心》与《文选》研究的结合:《广文选源变举略——自昭明至桐城》,2000年8月。 
    《从<文心>文论看中西园林和建筑艺术》 
    中国古典文论“新方向”的展望与局限 
    1.局限 
    难找“但开风气不为师”如韩愈、胡适者; 
    通外语者日益增多,但精于古文者日益减少; 
    精通外语者多不精通古文,精通古文者多不精通外语; 
    精通外语而又精通古文者更少,精通外语和古文,而犹有创意者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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