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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古代文学理论研究之回顾

时间:2009-8-8 16:59:20  来源:不详
最早最系统的小说理论史,以材料丰富见长。1989年又出版了陈谦豫的《中国小说理论批评史》,1991年出版了刘良明的《中国小说理论批评史》。待到1992年陈洪的《中国小说理论史》出来,小说理论的史的清理,脉络更加清楚,发展过程的不同特点也更加明晰,而对于且重要小说理论批评家的小说观念的叙述,也就更加细致深入了。词学理论方面,1994年出版了方智范等的《中国词学批评史》。分体文学批评史的出现,把不同文体文学理论批评的研究引向了深入。从这些分体批评史中,我们可以看到不同文体的不同特点所形成的理论,有其自身的发展轨迹。从特有范畴的演变,到不同文体自身的本色当行批评,到这种批评自身的理论系列,都有着相对的独立性。这些相对的独立性,在综合型的文学批评史中,是不容易显现的。从这一意义上说,分体文学批评史的出现,是对古文论总体把握的深化,从主干上长出分支来了。从目前的情形看,似乎可以说,古文论史的发展的总体面貌和它的分体的发展脉络已经大体清楚。当然,我们也只做到了这一步。至于各体之间理论批评的交错与差异,他们之间的相互影响与相互渗透,我们在综合的文学理论批评史中没有深究,在分体的批评史中也还没有深究。而这一点,我以为是至关重要的。


从理论阐述与理论评价的角度考察某一文体的理论问题的,有肖驰的《中国诗歌美学》,李壮鹰的《中国诗学六论》,胡晓明《中国诗学之精神》,陈良运《中国诗学体系论》,袁行霈等的《中国诗学通论》,宁宗一、孟昭连、罗德荣、李忠明的《中国小说学通论》,黄霖的《古小说论概观》,赵景深的《曲论初探》,蔡镇楚的《诗话学》,刘德重、张彭寅的《诗话概说》,张伯伟的《中国诗学研究》,张法的《中国诗学的基本观念》等。
研究一个时期或某一文体的理论问题的,如张少康的《先秦诸子的文艺观》,王英志《清人诗论研究》,张健《清代诗学研究》等。
如果说二十世纪后五十年大陆地区古文论的研究时不时的与当前政治相纠结的话,港、台地区的古文论研究则更带纯学术的性质。研究者主要着眼于古文论本身,对于学科的研究目的与研究方法,并未作为一个理论问题给予关注。这一时期,通史性质的撰述仅见张健的《中国文学批评》。此书介绍二十位文论家和一个文学流派的文学观,叙述平实而简略。王金凌的《中国文学理论史》则只写到南北朝。这是一部有着自己的写作特点的文论史。分上下两篇,上篇从上古至汉末,稍涉魏晋。下篇自魏晋至南朝结束,而开头又自汉末起,与上一篇稍为重复以示衔接。各章以所述内容之特点标目,如先秦文学观,标题为《礼文的廻响》;魏晋时期的文学观念叙述,以性质之不同分别标为《清谈映照》、《礼义与才情》、《言意之间》;论《文心雕龙》而标以《儒玄叠璧》等等。此书既论文学理论与批评,也稍涉社会文化背景,如叙魏晋而论及士风之变化与清谈之情形。可看出受文学批评史的传统写法的束缚较少,时见新意而论述稍嫌散漫。徐复观先生曾有撰写《中国文学批评史》的计划,且写有部份章节,终因病未能如愿完成。断代史则有张仁青的《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是书分历史背景、文学创作、文学理论批评三部份。作者之本意,似为重视古文论之社会文化背景,而三部份分论,则未能做到融合无间。断代的研究则有廖蔚卿的《六朝文论》,朱荣智《元代文学批评之研究》,张健《明清文学批评》,吴宏一《清代诗学初探》,龚显宗《明洪建二朝文学理论研究》,邓仕樑《两晋诗论》等。


我们前面提到的这一学科的研究目的,是一个常常引起研究者关注的问题,有必要在此作一番回顾与反思,来稍为深入的加以探讨。其实,这一问题在学科建立之初,并未受到充份的注意,几乎可以说根本就不成其为问题。初创者们似乎只是模糊的意识到古代文学批评、文学理论的研究对于当代的文学理论会有益处。至于益处何在,并未作深一层的思考。到了本世纪的后半,研究目的在大陆才成了这一学科的一个非常严肃、反反复复提出来讨论的问题。1957年,邹酆发表了《打开我国古代文学理论的宝库》一文,18 批评了在大学教《文艺学引论》的教师,开口闭口只谈外国的文艺理论家,而不谈我国古代的文学理论遗产。作者在这篇文章里说:“今天,文学研究工作者的重大任务就在于:打开我国古代文学理论的宝库,从中吸取营养,用以丰富我们新文学的创作。”从作者的口气看,他是带着一种民族自尊的感情来说话的。在文章的末尾,他说:“在蕴藏丰富的文学理论宝库面前,我们的文学研究工作者,还有什么理由妄自菲薄,言不称中国古代,对之报以轻视与回避的眼光?”这一年八月号的《新建设》发表了应杰 安伦的《整理和研究我国古典文艺理论的遗产》,也是批评文艺理论教学和研究中只讲外国而不讲我国古代文学理论遗产的倾向,不过作者把这种现象上升到“教条主义”的高度,这似乎就不只是纯学术的问题了!不过这一次对于古文论的重视没有正常发展下去。接着而来的1958年的大跃进之风,似乎把它引向了一条怪异之途。这一年,茅盾先生出版了他的影响很大的著作《夜读偶记》,19 把我国古代的所有文学,分成了“现实主义与反现实主义”两部份,说这两部份的斗争贯穿始终。这种思想在当时影响甚大,可以说在文艺界成了一种思潮。这种思想当然也影响到古文论的研究。古文论研究的开拓者、国学素养深厚如郭绍虞、罗根泽先生,也受到此一思潮的波及,被卷入到这一思潮中(研究思潮史的学者从此种现象可以思考许多的问题)。郭先生发表了《从文和“文学”的含义说明现实主义和反现实主义的斗争》;20 罗先生发表了《现实主义在中国古代文学及理论批评中的产生和发展》21。罗先生在文中把我国的古代文论的“现实主义”分成三个阶段:从远古到春秋时代的不自觉的“真实的描写”阶段;从春秋到中唐元、白、韩、柳的自觉的“真实的描写”阶段;从公元八、九世纪到二十世纪初的除了“真实的描写”,还“正确地表现出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阶段。用西方关于现实主义的文学理论,去套我国的古代文论,这种把古文论现代化的研究,当然不会有更多的发展空间。这种对待古代文学理论遗产的简单化、而且一边倒的思潮出现,原因颇为复杂。1958年“大跃进”思潮席卷之处,伴随着在学术界展开的所谓“拔白旗,插红旗”的斗争。在那场斗争里,许多著名的学者纷纷遭到批判。学术问题深深的纠缠进政治里,结果可想而知!受到一时政治取向的左右,要正确的面对历史的真实,当然是非常困难的,几十年来的事实已经无情的说明了这一点。记得林庚先生就曾因从艺术上解释“建安风骨”而被称为“资产阶级的艺术至上主义。22 在这样的学术氛围里,学术探讨的自由思想的出现,几乎是不可能的。第一次的古文论遗产的继承问题,也就这样的不了了之了。


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1960年学术环境有了松动,古文论再一次受到重视。《文艺报》该年第五期开辟了《批判地继承中国古代文艺理论遗产》专拦,并连续几期发表了宗白华、俞平伯、孟超、唐弢、王朝闻、王瑶、朱光潜、游国恩、陈翔鹤、郭绍虞、王季思等一大批学者的文章,谈论古文论的“批判继承”问题。这些学界的泰斗们又出来说话了,虽然他们当时之敢于出来说话,仍然是“上面”放话的结果。但是他们在文章中提出的问题和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仍然可以看出因他们深厚的学术素养在政治松动的缝隙中所自然流露出来的对于学术的真诚追求和严谨学风。宗白华先生绕开了政治,谈论古文论中有关艺术的虚实问题。23 (附带说一句,宗先生令人景仰之处,是他作为一位学者,几十年来从未放弃过对于学术的至诚追求。)他的这篇文章,是发表在《批判地继承中国文艺理论遗产》拦下的,但他一句未及“批判继承”问题,只在结尾说:“由舞蹈动作伸延,展示出来的虚灵的空间,是构成中国绘画、书法、戏剧、建筑里的空间感和空间表现的共同特征,而造成中国艺术在世界上的特殊风貌。他是和西洋从埃及以来所承受的几何学的空间感有不同之处。研究我们遗产里的特殊贡献,可以有助于人类的美学探讨和艺术理解的进展。”他说到古文论遗产的民族特色,但他从这里说到“人类”,没有落实到“为今所用”、而且是为其时的“当前”所用上。他的这一观点,在今天看来,也仍然是正确的。比之于一些至今仍只看到为“当前”所用、急功近利而且把古文论庸俗化的学者,眼界真不可以同日而语。当时有好几位学者和宗先生一样,热情的进入了古文论学术研究的领域。王瑶先生提出辨析古代文学批评、文学理论术语的真确含义的重要性。他举了许多例子,说到在辨析那些术语时,应该把术语产生的时代、作者与论述对象的实际联系起来,说到术语的变异,说到术语辨析时材料考据的重要性。他特别举了朱自清先生论“风调”一语为例,说前人论诗,常有“不失风调”一语,那是指一首好的七绝说的。于是考察唐人七绝的创作实际,一一加以论证。那些论证的平实和真确,在今天看来,仍然是很高的水平。24 郭绍虞也有类似的见解。他说到古文论术语含义的多样性时,提到一个术语往往“各指其所指,没有固定的含义。”25 朱光潜还就此提出编一部古文论术语辞典的必要性。26 在这一次对古文论重视的风气中,最为主要的一篇文章,是唐弢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27 。这篇文章之所以重要,是它带有为此次的古文论遗产如何“批判继承”定调的意味。这篇文章说:“对于美学和文艺理论遗产的整理,目前还存在着既批判得不透,也继承的不够的现象。”虽然强调批判的继承,但从行文看,似更多的重视继承的问题。文章举“神韵”、“格调”、“性灵”、“肌理”为例,讲到应该联系当时的创作实际与背景,才能正确理解古文论的含义。特别提到王士祯的“神韵”论与袁宏道的“性灵”说的价值所在。这在当时那种言必称人民性、阶级性、真实性的文艺批评的统一标准的环境下,是非常不一般的。也就是在1961、62这两年,出现了论“气”、论“风骨”、论“形似与神似”等专业性很强的具相当水平的文章。这一学术上的松动,与当时知识分子所处环境较为宽松有关。
但好景不长,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左的思潮再次出现,古文论研究又出现了一个转折。从1963年开始,开始了对于古文论研究的若干成果的批评。1963年第六期的《文史哲》,发表了江行的文章《究竟怎样继承文艺理论遗产》(附带说一句,二十世纪后五十年在中国大陆发表的批判文章,大多不用真名而用笔名。这是一种具有社会史、思想史、心态史意义的现象,似乎还没有人对此展开深入的研究)评论陆侃如、牟世金的《文心雕龙选译》和《刘勰论创作》,说陆、牟二书把刘勰的“道”说成是“自然之道”,没有指出它的唯心主义的局限性;说两书作者在文学与现实的关系问题上,抬高了刘勰的理论水平。结论是“因而忽视了运用无产阶级的阶级观点和阶级分析方法对它加以批判。”1964年,陆侃如发表了《如何批判继承文学理论遗产》,说“过去我们常常夸大了刘勰理论中的优点,而对其中封建性的毒素不注意分析批判,是不应该的。”自我检讨之外,进一步明确提出“文学理论遗产的批判继承工作应该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28同年,霍松林发表了《正确地对待文艺理论遗产》,更为明确的提出“对封建时代的文艺理论批评著作不进行历史唯物主义的阶级分析,不采取马克思主义的批判态度;或者把其中的论点用新的术语装扮起来(从而掩盖了阶级内容),说它们直到现在还不失其正确性;或者复述其中的论点而加以赞扬,连‘原道’、‘征圣’、‘宗经’之类的东西都全盘肯定,说他们对我们还是‘药石’和‘南针’:这只能让死人支配活人,而不是让死人为活人服务。”29 类似的文章还有好些篇,观点大致相同。政治进入学术的气势已经灼热可感了。当然后来就发展到“文化大革命”,人所共知,无须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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