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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教论衡与唐代俗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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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8-8 16:59:2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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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祈雪。命慈恩寺沙门义褒、东明观道士张惠元等各二十七人入宫论议。 显庆四年 659 诏僧道入合璧宫论议,道士李荣立“道生万物”义,慧立以词曲之。 显庆五年 660 再诏沙门静泰、道士李荣在洛宫论议,荣以词曲,命还梓州。 龙朔二年 662 四月,下敕令僧道致敬父母。沙门道宣等上表抗拒致敬事,乃令再为详议。五月,大集文武百官及州县官等千馀人,坐中台都堂议致敬事,以议致敬事状崇佛老多,乃於六月再下诏令停令致敬。 总章元年 668 诏百僚僧道议《老子化胡经》,後下敕搜聚天下《化胡经》焚弃,不在道经之数。既而洛京恒道观彦道等奏留,有诏仍令削除。 周 则天 载初元年 690 沙门懐义等十人进《大云经》四卷,言则天是弥勒下生,当代唐作阎浮提主,制颁於天下。令两京诸州各置大云寺,各藏《大云经》一部,总度僧千人。及则天革命称周,封懐义法明等为县公,皆赐紫袈裟银龟袋。御明堂大开三教,内史邢文伟讲《孝经》,侍臣僧道以次论议。 天授二年 691 以佛教开革命之阶,令佛教在道教之上,僧尼处道士女冠之前。後以佛道两教常互争毁,乃下诏制止之。 大足元年 701 张昌宗、李峤、宋之问、刘知几等撰《三教珠英》一千三百卷成书。 唐 中宗 神龙元年 705 诏僧道集内殿定夺《化胡经》真伪,寻下敕废《化胡经》,刻石於白马寺,并以佛道二教於寺观各画《化胡》或老君之形相毁辱,下诏限十日内毁除。洛京大恒观主桓道彦上表固执,敕不许。 玄宗 开元二年 714 令道士女冠僧尼致敬父母。 开元十八年 730 至花萼楼召释道二教论议,沙门道氤与道士尹崇对辩论议,复有旨编入藏,题曰《开元佛道论衡》。 开元二十一年 733 亲注老子《道德经》令学者习之。制士庶家藏《老子》一本,每年贡举人量减《尚书》、《论语》两条策,加《老子》策。再下敕命僧尼道士女冠拜其父母。 肃宗 上元二年 761 於景龙观设高座讲论释道二教,遣公卿百僚悉就观设醮讲论,自宰臣以下赐钱有差。 德宗 贞元十二年 796 四月庚辰,德宗诞日御麟德殿,命韦渠牟、徐岱等与沙门鉴虚、覃延、道士郗维素、葛参成讨论三教,始若矛盾,卒而同归於善。鉴虚云:“玄元皇帝天下之圣人,文宣王古今之圣人,释伽如来西方之圣人,陛下是南瞻部洲之圣人。” 敬宗 宝历二年 826 命沙门道士四百馀人於大明宫谈论设斋。 文宗 太和元年 827 文宗诞日,召秘书监白居易、安国寺沙门义林、上清宫道士杨弘元入麟德殿内道场谈论三教。 太和七年 833 庆成节诞日,僧徒道士讲论於麟德殿、 武宗 会昌元年 841 敕开讲《南华经》,设内斋,命僧道议论,道士赐紫,沙门不得著。 会昌五年 845 道士赵归真请与释氏辩论,乃令僧道会麟德殿,令沙门知玄与道门敌言神仙为可学不可学。武宗又手付老子“理大国若烹小鲜”义,知玄大陈帝王理道教,化根本,谓神仙之术乃山林匹夫之事,大忤旨,放还桑梓。赵归真举罗浮山道士邓元起有长年之术,遣中使迎之,於是与衡山道士刘玄靖等共毁释氏,而拆寺之请行焉。八月颁诏废佛,天下拆寺四千六百馀所,还俗僧尼二十六万零五百人,拆招提、兰若四万馀所,收膏腴上田数千万顷,收奴婢为两税户十五万人。宰相李德裕等上表称贺,於《贺废毁诸寺表》中指责佛教“耗蠹生灵,浸灭正税,国家大蠹,千有馀年”。 宣宗 大中元年 847 诏谓“会昌五年所废寺宇,有宿旧名僧,复能修创,一任主持。所司不得禁止。” 大中三年 849 帝诞日,召谏议李贻孙、给事杨汉公、沙门知玄同道士於麟德殿讲论三教。 懿宗 咸通十一年 870 帝诞日,召京城僧道入麟德殿讲论。 昭宗 龙纪元年 889 诞日仍名两街僧道入内殿讲论。 後梁 太祖 开平元年 907 命僧尼改隶祠部,道士不入宗正。罢释道二教诞日御前讲论。 後唐 庄宗 同光元年 923 命道士程紫霄入内殿讲论。 明宗 天成元年 926 诞日命僧録云辩与道士入内殿谈论。 宋 太宗 淳化元年 990 诏参政苏易简撰《三教圣贤録》各五十四卷。令通慧赞寜、太一宫道士韩德纯分领其事。 真宗 景德三年 1006 言“道释二门,有助世教。”因倡“三教一贯”,谓“三教之设,其旨一也。大抵皆劝人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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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按此处叙述与《旧唐书》卷一六六《白居易传》颇有差异。白传曰:“文宗即位,征拜秘书郎,赐金紫。九月上诞节,召居易与僧惟澄、道士赵常盈对御讲论於麟德殿。居易论难锋起,辞辨泉注,上疑宿构,深嗟挹之。”看来白居易所应对者不止义林、杨弘元,他参与唐文宗诞日的这种论辩也似乎不止一次。史载太和七年(833年)唐文宗诞日庆成节,僧徒道士亦讲论於麟德殿、时白氏以病辞河南尹,任太子宾客分司。何以出现记载上的这种差别俟考。 [②] 陈寅恪《元白诗笺证稿》第四章《艳诗及悼亡诗》以所目验之敦煌写本,解释《心王头陀经》时,以为“乃一至浅俗之书,为中土所伪造者。”而《法句经》“亦是浅俗伪造之经”。“夫元、白二公自许禅梵之学,叮嘱反复於此二经。今日得见此二书,其浅陋鄙俚如此,则二公之佛学造诣,可以推知矣。”是一发见。但也由此可知当时所谓“论衡”之水准矣。 [③] 此处所指系1957年12月至1959年2月的发掘。这次发掘报告即发表在1963年第11期《考古》杂志的《唐代长安城考古记略》,可以参看。 [④] 《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审查报告》。 [⑤] 按陆修静为道教巨子,其生卒年及活动范围,均不可能与释氏发生这类叙述的冲突,卿希泰《中国道教史》第二册对此有所辨析,可以参看。 [⑥] 参《管锥篇》第四册二六五《全後周文卷二二》。又僧佑《弘明集後叙》曾总结儒家攻击佛徒之异端为“经说迂怪,大而无征”;“人死神灭,无有三世”;“莫见真佛,无益治国”;“古无法教,近出汉世”;“教在戎方,化非华俗”;“汉魏法微,晋代始盛”六种。在辩护时,释徒亦只引儒家事例“为法御侮”,可为钱说注脚。 [⑦] 京兆韦氏素为豪族,故时谚有“城南韦、杜,去天尺五”之语。 [⑧] 李泌後果“以王佐自负”,曾两入翰林,历仕数朝,至登相位。史言其“颇有谠直之风,而谈神仙诡道,或云尝与赤松子、王乔、安期、羡门同游。”《旧唐书》卷一百三十有传。钱钟书认为《太平广记》卷二八置李泌为“妖异门”,卷三八却置“神仙门”,“实为一事,乃毁誉天渊”。见《管锥篇》第二册。又《广记》载员淑之祖员半千事,亦属神异者流,其家学可知。 [⑨] 陈寅恪曾直截了当地认为:“如天台宗者,佛教宗派中道教意义最富之一宗也。”参冯友兰《中国哲学史》附录《审查报告》三,载《金明馆丛稿二编》。 [⑩] 参见尹慧珉译本页6,浙江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一版。 [11] 段安节《乐府杂录》亦曰“长庆(821-824年)中,俗讲僧文溆善吟经,其声宛畅,感动里人。”类似今之通俗歌星,亦释徒之拿手故技。惟“所言无非淫秽鄙亵之事”,及“释徒苟知真理及文义稍精,亦甚嗤鄙之。”可以推想其俗讲内容,要非佛家义理正经耳。 [12]《敦煌变文论文集》上。 [13] 大谷光照《唐代の佛教礼仪》98页《佛教礼仪と道教との关係》谈及道教科仪模仿佛教等问题。此类问题前贤发明者众,此不赘。 [14] 关於唐时本土化佛教借重关羽传法事,拙文《关羽崇拜的起源:一个文学现像的历史文化考索》(载台湾清华大学中国语文学系编《小说戏曲研究》第五辑)曾有所辨析,可参看。 [15] 此据张读《宣室记》。《太平广记》卷二十一引《宣室记》作“胡僧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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