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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善善则颂美之,恶恶则风刺之”—论贯休诗歌风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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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7-11 10:59:31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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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贯休 风格 奇崛幽峭 直白 论文摘要:贯休诗唐末五代著名的诗僧,其诗歌风格独特,不仅具有当时诗僧普片的诗歌特色,还有自己独到的方面,具有极高的文学价值。 贯休(832-912),俗姓姜,字德隐,一作德远,出生于愁州(今浙江金华)兰溪县登高里一个“家传儒素,代继替据”的仕宦人家,号禅月大师,又称得得来和尚。七岁时,进兰溪和安寺出家为童侍,拜圆贞禅师为师,法名贯休。从小便聪明异常,能日诵《法华经》一千字而不忘,在诵经之余,兼习诗文,曾常与邻院童侍处默隔篱论诗,十五岁时诗名已著,二十岁受具足戒,且诗名“耸动于时”,“将表士庶,无不钦风”。有关贯休的传记资料,正史中没有其记载,目前记录较为详细并可供查证的主要见于其弟子昙域为其诗集《禅月集》所作的《禅月集序》中,另外,释赞宁《宋高僧传》本传、计有功《唐诗记事》本传、辛文房《唐才子传》本传、《宣和书谱》卷十五、《十国春秋》本传等对贯休也有较为详实的记载。 对贯休诗歌的评价,历代有不少评述,褒贬不一。对贯休诗歌评价比较详尽的当是昊融《西岳集序》和辛文房《唐才子传》中的评论。贯休的朋友吴融在对贯休的诗集作序时,对其诗歌创作风格给予了极高的评价,云: 夫诗之作,善善则颂美之,恶恶则风刺之。苟不能本此二道,虽甚美犹土木偶不主于气血,何所尚哉?自风雅之道息,为五七字诗者,皆率拘以句度、属对焉。既有所拘,则演情叙事不尽矣,且歌与诗其道一也。然诗之所拘,悉无之足得放意,取非常语非常意,又尽则为善矣。国朝能为歌为诗者不少,独李太白为称首,盖气骨高举,不失颂美风刺之道焉。厥后白乐天讽谏五十篇,亦有一时之奇逸极言,昔张为作诗图五层,以白氏为广德大教化主,不错矣。至后李长吉以降,皆以刻削峭拔、飞动文采为第一流,有下笔不在洞房峨眉神仙诡怪之间,则掷之不顾。迩来相教学者,靡曼浸淫,困不知变。呜呼!亦风俗使然也。然君子萌一意,出一言,亦当有益于事。捌极思属词,得不动关于教化?沙门贯休,本江南人,幼得苦空理,落发于东阳金华山,机神颖秀,雅善歌诗。晚岁止于荆门龙兴寺,余滴官南行,因造其室,每谭论未尝不了于理性。自旦而往,日入忘归,邀然浩然,使我不知放逐之戚。此外商榷二雅,酬唱循环,越三日不相往来,恨疏矣。如此者,凡期有半,上人之作,多以理胜,复能创新意。其语往往得景物于混茫自然之际,然其旨归,必合于道。太白乐天既段,可嗣其美者,非上人而谁? 吴融对贯休评价颇高,认为贯休的诗歌不仅对善良美好的事物给予颂扬和赞美,也对丑恶的社会现象给予了无尽的刺和鞭答。吴融认为在贯休之前的唐代,只有李白和白居易的诗歌创作符合这样的方式,而李白和白居易死后,能够相提并论的诗人只有贯休了,这把贯休放在了一个很高的地位。 贯休的诗歌特色是比较鲜明的。贯休的诗歌最显著的特色即奇崛幽峭,甚至有些怪诞。如贯休喜欢选择一些怪异的题材写人诗歌,如《古意九首》其九的“东峰有老人,眼碧头骨奇”、《送僧人马头山》的“苦竹大于杉,白熊卧如马”等。另外,诗人的想象极为奇特,如《读离骚经》竟然想到鱼儿在吃了屈原的肉后变化成人也能成为忠臣,这种想象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再如《拟君子有所思二首》其二的“安得猛龙君,点石为黄金。散向酷吏家,使无贪残心”也是想象自己能有点金之术来满足酷吏的贪婪,让他不再剥削百姓。另外,贯休诗歌的一些[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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