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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梵我同一”思想与印度古典味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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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0-10-24 02:55:32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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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是世界唯一的本质真实,人们看到的现象世界不过是由它产生的幻相,即“下梵”。就如人们看到一根绳却把它幻化为一条蛇,幻化本质“蛇”是不存在的,它只是幻觉的产物。但它也不可能是“纯粹的不存在,因为这样一种纯粹的不存在绝不可能成为实际感觉的对象。由于这种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它只能说是不可言状”。世主的所谓味是不可言状的常情,可以用人们对文学作品的审美活动来作解释。如迎梨陀婆的长诗《云使》中以梦境表现主人公药叉对妻子的爱,“我向空中伸出两臂去紧紧拥抱,只为我好不容易在梦中看见了你……”这里,主人公对妻子的思念之情幻化出妻子的形象,妻子形象便成了情的幻化本质。欣赏者由作品描述的幻化过程体验到了主人公对妻子的至爱深情,这种不可言状的常情“爱”便成了至高无上的“味”,它破除一切世俗障碍,直指最高本体“梵”,达到“梵我同一”的“喜”的境界。由此可见,世主的味论是对新护的继承和发展,但宗教色彩比新护更为直露。 事实上,印度古典味论体系在新护时代就已完成,虽然他身后的几个世纪中诸多诗学和美学家不断丰富这一体系,但理论上基本没有创新,并且到世主的时代已经趋于没落,最终以世主的逝世而告终结。在近代和现代,新护开创的主观主义味论一直延续下来,成为印度味论的正宗。 从以上的论述可以看出,“味”这一民族性的美学范畴从萌芽、发展到完善都有其特定的宗教、哲学背景,“梵我同一”的宗教思想是味论的深层理论基础。如果把这一思想从“味”的内涵中剥离出去,那么“味”美学将变得异常单薄,其民族性也将丧失殆尽。同时亦因为宗教思想的神秘性而导致了味论的抽象性和相对模糊性,甚至导致“味”的不可知性,这又是“味”美学难以走向世界的根本原因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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