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新宇 殷新宇
写《角弓雕翎三百年》是今年2月间的事情,谈的主要是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聚元号”弓箭的过去与现在。今天,我写这篇短文时,“聚元号”墙上那本过去一天就撕去一页的年历想必也只剩下几页。一年快过去了,杨福喜也还在依照着古老的工序完成自己的使命吧。本想打个电话问问他,找出名片,却又放下。他曾答应,“聚元号”如果有什么变化会告诉我的。
没有变化,对于“聚元号”、对于杨福喜也并非不好,我这样想。传统的东西总在默默地不显山不露水地向前走着,固有的轨迹改变太多未必是好事。
金戈铁马已是历史烟云,弓箭成了冷兵器时代的孑遗。现代战争,士兵突击靠的是真枪实弹,飞将军穿越时空来到今天,可能也会放下弓箭爱上机枪。最终,与俱乐部里的箭靶为伴,或是摆放在室内一角供人观赏,成为角弓雕翎的归宿。以这样的脉络对弓箭的前世今生进行梳理,难免会感慨唏嘘。
很多非物质文化遗产都会有物质的表现形态,传统弓箭制作工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其物质的表现形式是具体的弓箭。物质形态失去了生存土壤,或许渐渐退出常人的视线。但是,只要我们听到“弓箭”二字,脑海中总会升腾起古代战场的画面。这样的画面还会一再出现在文学、影视作品当中,弓箭是画面中不可缺少的一个道具。
如此看来,弓箭的形象会在我们的精神世界中永远地占据了一个位置,那是祖先在我们的记忆之树上刻下的一道痕迹。而“聚元号”传承的宝贵意义,在于为我们提供了记忆在现实世界中的对照物。
舞蹈诗背后
本网记者 周小苑
周小苑
那天晚上,去看舞蹈诗剧《清明上河图》。在看节目的路上,我一直怀疑,香港舞蹈团能否成功将名画《清明上河图》搬上舞台。
戏过三场,我就被彻底征服。正如舞蹈史专家王克芬所说,现代化的视野、诗化的手法与朴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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