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的今天”而不同于西方文化的“今天的历史”,这不仅是历史哲学意义上的,也是现代社会学元学意义的。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人文精神强调人在社会化中的自觉,这正是现代人个性化素质的核心,是儒学现代化的文化资源。今天正在形成的“一个地球,一个人类,一个世界”大文化意识下,儒学才能从死亡的躯壳中解脱,重新承载中国传统文化的现代化之路,这正是社会学的阐释性与建构性的元学本质所期望的儒学本质,儒学应在它的社会学性质中实现自己的现代化,现代社会学已提供了一个广阔的、未开发的新大陆,一门儒学社会学(Confucian sociology)或学派的诞生或许就是儒学现代化的一个最好的开端。 ( http://www.tecn.cn )
社会学意义的“历史的终结”(福山)不是历史的终结,对“历史的终结”,“文明的冲突”(萨缪尔·亨廷顿)之类的广泛兴趣和普遍反响表明社会学并没有失去它的形而上学的理想与雄心,但是西方传统的形而上学(Metaphysics)的总是走向本质注定的形而下的分化和对立,只有中国思想的形而上学(Metalogy)才具有与自身与对象的本质统一性,现代社会的多元化和复杂性和全球化正表明一种更大的社会动力性在等待社会学自身重构的努力,如果儒学的自身历史性本质能够在社会学的融炉中提炼成为一种学科性质的基本观点和方法而不失其作为一门学科的本质,则儒学与社会学的结合有希望实现儒学的现代化和社会学的后现代化,这是全球化的互补、融合中的变易相生,与社会学产生时具有的实证主义的雄心和泛社会主义的形而上学理想相比,儒学社会学产生不应是被讥讽为太狂妄了而应是迟到了的遗恨。中国文化中的大文化精神——中国人文精神能使儒学在社会学中和所有人文学、社会科学中得到融惯中西的互补统一性,社会学天生所缺乏的统一性在儒学却是它的天资,儒学自身的元学性质表明了它具有真正的社会学本质,这正是社会学自诞生以来梦寐以所求而自己却不知其所在的灵魂,社会学为儒学提供了一个现代学科化现成领域,是儒学走世界化的桥梁,这也是由儒学的现实性与社会科学的实证性所共同赋予的,现实性与客现性并没有本质性的隔离,这正与历史与历史性的所具有的同一性一样,这正是科学的逻辑性与历史性(即不恰当地被称为历史的“逻辑性”)相同化的最深远的理想,也是科学实证的雄心与实践的人文主义的谦诚的统一,这不仅仅是一种“社会学的社会学”(The sociology of sociology)也不仅是一种“社会学主义”(Sociologism),而是真正的“社会的社会学”——社会的元学(the Metatheory of society ——区别于社会学学科自身的元学Metasociology)。 ( http://www.tecn.c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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