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总结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形成过程时,也强调了这种演变具有的持续性的特点。[19]但是,其中各种文化参与和保留的程度,则不一定完全是由正统思想在社区保持的时间和强度来决定,还要考虑到民族民间生活传承的一套自身思想模式的因素。也就是说,还不能遗忘民众接受融合的标尺,它是被多种文化因素培养起来的民众生活的思想模式。另一方面,民俗活动虽然可以起到凝聚民族情感的作用,但又不能否认,年节的意义,已经在它结构功能的转变中,逐渐也起着某些相反的作用,即淡化了民族认同,而倾向了正统思想的认同,国家观念的力量因而加强了。这也说明,民俗活动可以推进某些文化融合现象的进程。
[1] 范长江《中国之西北角》p33,三联出版社,1948。
[2] 古伯察《鞑靼西藏旅行记》第二、三章,中国藏学出版社,1986。
[3] 如《青海省藏族蒙古族社会历史调查》、《青海省回族撒拉族哈萨克族社会历史调查》,均由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1985。
[4] 智观巴·贡却乎丹巴绕杰《安多政教史》p3,甘肃民族出版社,1987。
[5] 智观巴·贡却乎丹巴绕杰《安多政教史》p3,甘肃民族出版社,1987。
[6] 1995年调查资料;另参见银措《青海蒙古族人口来源、现状及特点》见《中国少数民族人口》p37,1996。
[7] 王尧,陈践译注《敦煌吐蕃历史文书》p13(藏文原文);p145(译文):“4,及至牛年(654年),……达延莽布支征收农田贡赋……”。可见对农业非常重视。民族出版社,1992。
[8] 薄树人主编,《中国天文学史》第一册,p235,科学出版社,1981。
[9] 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第四卷,p45,科学出版社。
[10] 黄明信《藏历漫谈》p87,中国藏学出版社,1994。
[11] 安东尼奥·格朗西《狱中扎记》(中译本)p25,人民出版社,1983。
[12] 黎宗华,李延恺在《安多藏族史略》对这种说法有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角厮罗是“王子”,参见本书p62。但同书也谈及此一时期佛教势力影响政治极大。参见p78。不管怎样从中也可见到佛教正统思想力量在民众生活中的一斑。青海民族出版社,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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